难堪地红了脸。
“少将”,无奈的军医也带了一丝尴尬,劝诫道,“这段时间最好还是分开吧……”“分开”这种说法让赫伯特突然烦躁了起来,他不得不想起了自己此次落魄的归来,也许出一些差错,就真的要“分开”了。
所以他直接拒绝了军医的好意,“我可是,很无聊。
”是啊,很无聊……什幺事情都不能做,总是要找些放松身心的事情。
所以赫伯特很满足于早晨醒来发现马修在床边安静站着的样子,看着马修做着除了性爱之外的事也很是新鲜。
可是马修却非常不习惯。
帮赫伯特擦洗身子也好,服侍他喝水吃饭也好,赫伯特似乎总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让他紧张地双手发抖。
这是仆人的工作,不是玩物该做的事情,玩物只是发泄性欲的工具罢了。
其实赫伯特比马修更清楚,但他已经完全把曾经说过的话忽视了。
无聊的时候,赫伯特总会想与马修说上几句,但马修还是一如既往地沉默,总是短促地应一声表示明白,再无其他。
除了这些,就只有在做爱的时候马修才会不自禁地呻吟出声了。
伤口好了一些之后,赫伯特就开始与他不停地做爱,不管是早晨抑或夜晚,好像想把这些日子积压的欲望全部发泄出来心里才舒服。
赫伯特把马修压在窗口,把赤裸修长的腿抬起,一口气插入自己的肉棒,随即便开始了律动。
“啊啊……”,马修几乎是立刻就呻吟了出来,难耐地锁紧了眉头。
赫伯特压近他,在几乎肌肤相贴的位置停下,望着张开喘息的红唇,有些不怀好意地问,“舒服吗,马修?”“舒……舒服。
”马修闭上双眼,双唇颤抖,那幺痛苦却还是心口不一地回答。
赫伯特不由自主地放慢了速度,低头亲吻难受的人。
两人好像又回到了最初的时候。
赫伯特发现只要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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