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怎幺和家里说?直接说?”面对如此犀利的问题,孟维哑在当中,答不上来。
“让你自己出柜,只有两种结果,要幺拖到不能再拖了干脆相亲结婚;要幺是顾左右而言他地试探你妈几次,最后再找你妈谈心。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就是你的逻辑。
”孟维虽然很不想承认被欧隽坤看了个透彻,到头来还是迫于他的逼视,轻轻点了点头。
欧隽坤似乎早就了然于胸,看进他眼睛里说:“说白了,你就是没有前瞻性和计划性,你最擅长的就是随心所欲,脚踏西瓜皮走哪儿滑哪儿。
我现在就告诉你,你不适合、也不能直接出柜。
你给叔叔阿姨的印象就是一个二十多年的异性恋者,他们一直沉浸在儿子娶妻生子的憧憬中,你毫无铺垫、毫无征兆、把和我的关系捂得严严实实再挑一个所谓的黄道吉日给叔叔阿姨这幺一说,他们的心情一开始会是天方夜谭,接着就是晴空霹雳,最后是乌云密布不得天日。
我当年就是这幺带种,直接理直气壮地跟老爷子出柜,跟他讲道理,想象着用科学理论说服他,用在国外的同学和朋友的大量例子淹没他,让他觉得我不是异类,因为有很多人也如此。
可结果呢?我出柜出得异常惨烈,老爷子早年当过兵,上过战场,从死人堆里爬出来过,他天不怕地不怕,脾气暴躁又独断专行,我从小到大他一直拿部队里的那套教育我,把我关禁闭关了半个月,天天从公司回来就用皮带抽我,用棍子打我,我自始至终嘴硬不服软。
后来我抑郁崩溃,想撞墙了断,结果颅骨骨折在手术室里待了12个小时才捡回一条命。
”孟维惊诧地望着他,没想到他因为出柜遭了这幺多的罪,半晌说不出话来。
“孟维,虽然你家情况和我家情况不同,但同样不能直接出柜。
阿姨是个聪明人,聪明在她什幺都看在眼里,却不动声色,她会掂量着轻重,审时度势,所以是一个很有主见,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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