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复辟……」「你和谁接头?」「国民党……蒋介石……」「你的发报机藏在哪里了?」「丢河里了。
」「带我们去找。
」那女人被从老虎凳上解下来,带走了。
后来得知,就在河边指任她丢弃那并不存在的「发报机」的地点的时候,趁看押她的民兵不备,带着捆绑着她的麻绳和心灵上无尽的屈辱,满身伤痕的她跳进了滚滚的河水。
正在一间房一间房地寻找着,突然,几个穿着军装带着盒子炮的人押着一个五花大绑的人走来,走近了,才发现,这正是林大可。
林大可显然已经被拷打的十分严重,高高的个子勾楼着,已经无法挺起那标准的军人姿态,一支腿似乎受了伤,一蹦一蹦地被两个武装人员押着。
我赶紧躲进一个空房子,好在没有人注意我,他们走了过去。
找了半天,终于在一片原来用作打麻绳的工具房里看到了妈妈。
房子里跪了七八个人,全都脸朝着墙壁,不过从背影,我当然十分清楚地看到了妈妈,不过此时的他们还没遭遇到酷刑的折磨,只是全都五花大绑着。
「偷看什幺?想进去吗?」是卫小光的声音,只见他正背着那支从不离身的日本造的王八盒子,趾高气扬地朝我走来。
我想走开,向着一边迈步,却不小心踩空了脚,歪邪着向一边倒去,就在我将要摔倒时,正好落到一个人的身上,定睛一看,却是郭二麻子,吓得我刚要说什幺又不知说什幺时,郭二麻子却一把推开我,象是什幺事也没发生似的,对着卫小光说道:「他妈的还是没找到,你找到他没有?」「没有,不过你看,这双鞋好象是他的,在河边捡到的。
」郭二麻子看了看那双布鞋,骂了一句,「自绝于人民,他妈的,便宜他了。
」不知道他们说的是谁,应该是想抓而没有抓住的某个人吧。
他们全不想理我,我便偷偷地溜开,迎门一个桌子边,一位年近四十的军人正对他身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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