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如何收工回家后看到媳妇正在爸爸的腿上坐着,如何在睡到半夜时发现媳妇钻进了爸爸的被窝,如何在与鹿一兰做爱时被鹿指责还不如一个六十岁老爹的鸡巴长的粗大等等交待了一遍。
当然,按照我们公社的惯例,每揭发一个事例,便点着名地审问一次自己的父亲或媳妇,二人也照例地低头认罪承认所揭发的是事实。
之后是连大肚子认罪,跟儿子说的完全一样,几乎就是一字不差。
再之后是鹿一兰认罪,也跟前边的父子俩说的完全一样,什幺时间,什幺地点,怎幺勾搭上的,谁在上面,谁在下面,谁都说了些什幺话,中间换了什幺样的姿势,一点不差,就跟今天流行的复制粘贴似的。
没有人怀疑真的假的,群众照样报以激烈的口号和大声的哄笑,三人的发言每每被群众的怒吼与哄叫声打断,其被打断的频率比中共九大时毛主席的发言时被打断的频率还要高。
批斗会后是游街,连大肚子有伤,走路困难,于是大会主持人提前想好了办法,要他的儿子连少华用手推车推着他。
因为搞破鞋的男女是要用一根短绳子连接着拴在脖子上的,于是鹿一兰便也享受了这一优惠,与公爹连大肚子面对着面跪在手推车的车面上,脖子上一根绳子将二人连在一起,成亲吻状脸对着脸跪在独轮车上游街。
我们冀中那一带的手推车,其顶部很窄,也就一尺左右宽,二人双臂反绑着跪在上面,要想求稳,是十分艰难的事,何况那手推车是独轮的,连胖子从小读书,后来又在外地做官,驾驶独轮车的技术偏低,其父亲又因腿脚有伤难以自持。
连大肚子一家特别地吝啬,在旧社会对长工和穷人也十分地刻薄,人缘不好,鹿一兰狗仗人势,在与林大可私通时更是得罪了不少人,于是二人游街时便受到群众的强烈的打击,一些不坏好意者动不动踹上一脚,于是就可想而知,游街只进行了不到一百米,连大肚子和鹿一兰便被摔下来好几次。
鹿一兰从小练功,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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