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兰,你为了讨好林大可,你自己用嘴叨他的……他的……鸡巴,还拉着我去舔……他的蛋子……鹿一兰,你说,有没有这事?」没等妈妈的问话结束,台子下面的革命群众便狂吼起来,妈妈下面的话被淹没,但鹿一兰仍然照例回答着,于是那臭鞋又一次掉落,又一次跪下去叨起来,又一次重新撅着……不知妈妈问了多少遍后,台子下面怒吼起来:「郑小婉也是林大可的姘头,给她也叨一上只臭鞋,让她撅着!」一个红卫兵闯将走过来,把林大可脚上的另一只鞋也扒掉,塞到妈妈的嘴里叨着。
很快的,又有两个革命小将提了绳子上来,将本来是上台发言的妈妈也来了个五花大绑,然后强按住妈妈的脖子,并排地撅在林大可的一旁。
又是几个革命群众的发言后,那天排练时的姐妹花走上台来。
这是一对地主出身的美女,和我一样是属于狗崽子的,但,她们破例没有象妈妈和连少华那样跪着发言,而是站到了贫下中农的发言席上。
她们也是先念了发言稿,然后走到林大可身边进行揭发。
「林大可,你利用我家出身不好,借口批斗我妈妈,长期强奸我妈,你说,是不是?」「是,我有罪。
」「你老婆来我家打我妈妈,让我妈妈给她跪着,让她往嘴里灌了大粪才解气,然后又捆上我妈游街,最后又让我妈妈承认是破鞋,你说,是不是你干的?」「是我干的,我罪该万死。
」「你干了我妈妈还不算,我刚刚十四岁,你就开始强奸我,破了我的身子……这还不算,你破了我的身子,鸡巴上沾了血,还逼我妈给你舔……」那个妹妹又接着问:「你强奸了我姐姐还不满意,又非要强奸我,那年我才十三岁,我爸爸妈妈给你跪着求饶,你就把他们捆起来,当着他们的面破了我的身子……还说是什幺‘献身革命,脱胎换骨’……」台子下面又是起哄又是叫好,天似乎要被震塌一般。
「你在我家炕上睡觉,不让我爸爸上炕,让我妈妈和我们姐两个陪你睡,还不许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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