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在忍不住给徐萍打了个电话,良久电话打通,声音却极为嘈杂,根本无法交流。
    刘思挂了电话,也不再打了。
    发信息给徐萍道,“你到底想干什么?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样做,只会让我对你更加警惕。
    ”“你要警惕什么?我不过是在做自己该做的事情罢了。
    ”徐萍那边回复得倒挺快,她像是知道刘思会兴师问罪一般,但她并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了的意思。
    “那按你这意思,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你愿意继续留下来帮忙了?”刘思权当她这是在用行动向自己表态了。
    “我留下来你真的能放心?你别多想了,我只是在做一些离开之前的布署罢了。
    这家店就像是我的孩子,我不可能看着他刚开始成长就夭折的,我只是在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而已,等办好了,我自然会离开。
    ”“……”刘思很想指责她这种执拗的行为,她这样做完全是让她难堪。
    如果她真的又把还给她的钱用在了经营上,自己还有什么理由能正大光明地让她离开。
    可她又没法儿自私地指责她,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店子着想。
    店子经营到现在倾注了许多人的心血,更是她和方源家庭的营生,她同样无法坐看店子倒闭,徐萍这么做也算是在帮她收拾烂摊子。
    退一万步讲,就算徐萍离开了,店子依然有她的股份,自己是不可能阻止她干预店子的经营的,难道要让她收回徐萍的股份,彻底斩断她与自己家的联系吗?刘思越是深想越是头疼,感觉全世界都在跟她做对一样,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店子出现这样的问题。
    难道自己的主动出击注定只能是一场空,只能坐看着徐萍一点一点地从自己手里将丈夫方源吗?一种无力感让刘思心情瞬间颓丧,她知道症结在哪儿,可她根本做不到刮骨疗毒,只能将暗疮尽力埋在表皮之下,祈求永远也不要有毒发的一天。
    可越是这样的掩饰,毒素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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