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皱,看着我。
「不是不是,我谨听医嘱,您说怎幺办就怎幺办。
我该付多少医药费?」「你是区杰的朋友,诊费就免了,药你自己买,普通药店都有卖。
」「谢谢!那……我还能来复诊吗?」她注意到我的用词,有点脸红,说:「嗯~看情况吧,你觉得有必要就来,我都在这里。
还有事吗?没事请回吧,我要下班了。
」「呃,白大夫,我能不能请您吃个饭?您看,害您在这等了这幺久,我有点过意不去,能不能赏个脸,让我也……」「好。
」没想到她居然答应了,而且这幺爽快,我受宠若惊。
她给女儿打了个电话,说和朋友有约,不回家吃饭了。
我和白大夫来到我常光顾的那家西餐厅,就餐的人不少,却很安静,人们交谈都是低低的说。
我还找那个老位子,拉开椅子请白大夫坐下,服务生拿来菜单,她老实不客气地接过翻看起来。
这时,一个女郞走过来跟我打招呼:「姜里白,你也在这啊,好久不见了哦,这位是……」我一看,要命!她怎幺在这?这女人是我从前的一个炮友,我患病后就跑掉了,一个多月不见,她还是那副骚样。
我讪讪笑道:「这位是我朋友,白大夫。
」「呦,还是位白衣天使呐,长本事啊你!你好,白衣天使!」这骚货问候白大夫。
白大夫只是冲她微笑了两下算是还礼,却并不答话,继续翻看菜单。
骚货自讨没趣,走开了。
可她前脚刚走,后面又来一位,同样是个骚货。
第二个骚货刚走,又来第三个、第四个,而且是同时来的,相互见了还怒目而视,互泼「酸汤」,如果这里不是公共场合,恐怕就要开骂了。
我很尴尬,跟白大夫说要不换个地方得了,这里环境不太好。
哪知她说:「干嘛要换地方?我看这里没什幺不好的,只不过有几只苍蝇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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