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吧……疼……好疼啊……”软枕下面的女人终于用舌头顶出了嘴里的肚兜,哭的险些呛到,嗓子都有些哑了。
却不知不光恶鬼听在耳里愈发兴奋,连一边坐着的血鹰也起了兴致。
他褪下裤子,拉着那女人四处乱抓的手,按在自己的胯下。
也不知道是太过训练有素,还是确实被淫威所吓,那女人一边闷声哭得死去活来,一边顺从的拢紧了春葱玉指,熟练的套弄起来。
恶鬼是个粗人,女人对他来说是很单纯的享受,半分也没有延长的念头。
加上那一段油肠又腻又紧,肛花还一抽一抽的揪着棒根儿,那边血鹰还未完全硬起来,这边他就已经不觉用上了腰力,紧绷着黑乎乎的屁股狠狠地开始做最后的肉搏。
噼噼啪啪肉响四溢,骤然一顿,僵了片刻,那个庞大的身躯呼哧一下压在了女人白嫩的裸躯上,巨大的肉虫像截便溺之物粘着粘汁滑脱出来,红肿的臀眼儿里,随之逆流出一阵阵掺带着血丝的腥臭精浆。
完全满足了的恶鬼很快对这个女人失去了兴致,他下床提好裤子,又去端起了茶壶。
如果不是还有任务在身,他很想痛快的喝上一坛酒。
他和血鹰一向都是如此,他玩够了,血鹰上,血鹰弄完了,他也恰好喝到八分醉,再次接手过来,就该借着酒性,把被血鹰弄得生不如死的女人用他的方式送去上路了。
“你悠着点,这几天就要开始了,别泄了杀气。
”恶鬼简单叮嘱了一句,侧目开始看着窗外。
这间屋子他选的十分满意,正好可以看到全郡最大的客栈的正门,同时,那里也是扬远镖局的一处据点,毫无疑问,三大镖局的队伍一定会在这里落脚。
而事实上,他们也确实在那里,忙碌的镖师正在把红货一箱一箱运进院内,殷亭晓那个武当老鬼看似无所事事的在一边护卫。
恶鬼虽然看起来马虎,但对大事的估计很少会出现失误。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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