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东西足足有她三指宽窄,紫红龟头宛如一颗鸡蛋,不要说下体那处紧凑洞穴,就是把嘴巴张到最大,怕也难以顺畅进入。
手掌下的滑腻肌肤中,能清楚地感受到田芊芊的心跳越来越快,聂阳看她脸色忽红忽白扭偏了头,笑道:“怎幺,刚才的气势呢?这种时候才开始怕羞了幺?”田芊芊深深吸了口气,似乎已经放弃了挣扎,缓缓道:“你要是强奸了我,便会让我去拿解药幺?”这样一个千金小姐却一径的把强奸两字挂在嘴边,初听虽然刺耳,回味起来却别有一番诱人之处,聂阳眯起双眼,答道:“我如果说是呢。
”田芊芊身子抖了两下,缓缓的放松下来,四肢都软软的不再用力,侧着头看向一旁,就这幺躺在床边,垂着一双长腿,成了一只任人宰割的白羊儿,她眼波流转,腻声道:“那你如果不怕死的话,现在就已经可以来了。
”来了有很多种意思,但现在无疑只有一种。
聂阳目光闪动,缓缓沉腰,昂扬的阳根慢慢顶在了田芊芊丰腴的牝户之外,尖端只觉一阵说不出的柔腻温软,还未进入其中,就已经被外面绵软嫩肉熨贴的无比销魂。
田芊芊的股间比起寻常女子丰肥许多,萋萋芳草下恍若拱起了半个雪白馒头,自当中凹陷一条桃源花径,娇嫩欲滴的相思红豆隐隐凸起在溪谷尽头。
单是耻丘外饱胀酥软的凝脂柔肌,就已经足以含吸进大半个肉龟,肉棱已经被花唇包裹密贴之时,前面的尖儿方才堪堪触到膣口。
任何男人到了这时,都很难再去注意其他的事情。
而也就在这时,田芊芊春意盎然的水眸里又一次闪过了森寒的杀气。
原本女人最适合杀死一个男人的时候,是在那男人刚刚达到绝顶快乐之时。
但聂阳的幽冥九转功若是生效,到了那时,她自己已经软瘫做一滩春泥,功力尽失了。
这一击又快又狠,纤纤玉手骤然变成了杀人的凶器,掌风如刀般斩向聂阳前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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