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说了我不杀你,便不会食言。
”极乐佛这才明白着了道儿,脸色一片灰白,但此时已经既不能动也不能言,只能眼睁睁看着魏晨静悲愤之极的提起清风古剑,双手举过头顶,狠狠地斩了下来!云盼情微微蹙眉,看着清寒冷冽的剑锋一次次砍下,极乐佛初始还抽搐两下,后来便被魏晨静生生砍成了血肉模糊的一团。
也不知砍了有几百剑下去,魏晨静终于停手,看着地上死得不能再死的尸体,双手一软宝剑掉在地上,蹲下身子双手掩面嚎啕大哭起来。
云盼情有些担忧的看了一眼聂阳走进屋去的背影,走到了魏晨静身边捡起自己的清风,伸手抚着她的背,一时也想不到该说什幺安慰的话才好。
想来屋里的魏夕安,已经不知被折磨成了什幺样子。
聂阳一踏进那间简陋的木屋,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腥气。
这气味他并不熟悉,到也不太陌生,当有很多个男人在同一间屋子里泄欲过之后懒得清洗,空气中就会弥漫这种略带腥臭的味道。
屋子很小,可以很直接的看到所有的陈设。
墙上贴着一幅老旧泛黄的观音像,像前的供桌上已经空无一物,屋子的一边摆着一张宽大的板床,床边放着一个水缸。
一个女人此刻正躺在那张床上,身边放着一个水瓢,身上湿淋淋还有被水浇泼过的痕迹。
正是已经被蹂躏的不成人形的魏夕安!她仰面朝天的躺着,头下并没有枕头,黑发铺在床上,发丝间布满了干涸的白痕。
她的一只眼睛周围已经青肿,肿成了一条细缝,另一只眼睛无神的望着天花板,眼角仿佛有泪,又仿佛没有。
她的嘴唇张开着,下巴已经被卸脱,紫涨的嘴唇中,粘糊糊的白色浆液混合着口水漫溢出来,顺着嘴角流下,两排曾经洁白整齐的贝齿,也被打脱了四五颗,看起来无比凄惨。
她一丝不挂的身体已经完全不能动弹,四肢摆成了一个“大”字,肩窝和腿根可以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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