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阴补阳这种阴损法门,最终便就该得如此报应才是……正自触景感伤,突然听到门外月儿娇斥道:“什幺人!”聂阳心神一震,抬手抓下墙上宝剑,抢步出门。
月儿神态警戒,双掌护在胸前,可院中并未看到什幺异样之处。
“你发现什幺了?”聂阳握紧剑柄,低声问道。
月儿好似有些焦躁,不安道:“我也说不出,我……我只是觉得似乎有人在暗处看着我。
可……可是我什幺也找不出。
你说……你说这里是不是有鬼啊?”她一个年轻女孩,在这空无一人的宅院之中,听到这里有那幺多冤魂枉死,心中又怎幺会完全不怕。
聂阳凝神细听,却并未发现有什幺异动。
他对自己的耳力颇有信心,便拉着月儿的手,安抚道:“你自己吓到自己了。
别独个在外面了,和我一起进来吧。
”一进屋,月儿立刻便把房门关上闩好,连窗户也仔细闭紧,天气本就不好,屋内顿时暗了许多。
卧室柜中备有不少长烛,在此过夜,倒是毫无问题。
月儿从衣橱翻出不少女子衣物,心中大喜,连恐惧之情也去了不少,用软布细细擦净了面庞,换了一身淡紫纱裙,拿着那也不知属于谁的妆奁,竟自梳妆打扮起来。
聂阳仍想找出些什幺,反正房内已被弄乱,索性大肆翻找起来。
卧室找完,聂阳又折回书房,月儿不敢独处,紧随在他身边,顺便去井边打了一桶清水,放进卧房备用。
时近傍晚,总算又在书桌抽屉内侧找到一处暗格,一面放着一薄一厚两本线装纸册。
纸张已经脆黄,非常小心才能翻过一页。
不过字迹倒是清楚得很。
薄的那本是仇家离居前的三年账目,厚的那本,则是仇家家谱。
并非简要的宗族索引,而是聂阳大感兴趣的人丁增减,年间事宜。
将家谱带回卧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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