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截断他腿上经络让他不能起身逃跑,接着才从大椎穴用掌心催出一道真气,理顺了他心脉气血,促他悠悠醒转。
那人睁眼看到叶春樱坐在面前,顿时显得有些慌张,挺腰想要起身,才发现双腿不听使唤,险些摔在地上。
叶春樱难过地说:「王哥,你……为什么要帮他们害我?」这老王比病床上的女人油滑得多,咧了咧嘴,陪笑道:「叶大夫,你这是说的哪儿的话,我害你什么了?」「你为什么帮他们推我上车?」「没有的事儿啊,」老王一脸无辜地矢口否认,「我跟着你出门,来了辆车,跟着我就晕过去了啊,你被掳走了?是谁干的?」「你……明明就是你突然把我搂住推进车里去的!」叶春樱气得站了起来,「我就在这儿,你还抵赖?」老王双手揉着自己的大腿,陪笑道:「叶大夫,你……你肯定是心慌意乱,记错了。
我是来叫你给我老婆看病的,怎么会把你推走呢」韩玉梁冷笑一声,左掌一伸,在颈后用一道真气封住了老王嗓子,右手一指点在他腰眼,拧出一股利剑般的真气,隔山打牛直刺他腿间要害。
那彷佛鸡飞蛋打的剧痛,瞬间就让老王的脸涨成了猪肝一样的颜色!看老王浑身抽搐半天,韩玉梁才挪开手,听着他已经有气无力地嘶哑惨叫,冷冷道:「王兄,这下,你清醒点了么?若是记性实在不好,我还能再帮你回忆回忆」「想起来了……想起来了,真想起来了」老王连鼻涕都流了一道下来,抬胳膊擦了擦,「叶大夫,对不起,是我……我财迷心窍,他们……给了我点钱,我寻思……你也不会真有什么事儿,你看……我老婆整天来诊所泡着,我最近手头也不宽裕,哪儿都要用钱,我这不也是……也是没办法么……」韩玉梁冷笑道:「春樱,这地方我初来乍到不熟,你给我说说,这里要是有无依无靠的年轻姑娘被弄上车带走,是不是都不会真出什么事儿啊?」「呸!」叶春樱气得脸都红到了耳根,纤细修长的指头冲着老王的鼻子,都忍不住微微颤抖,「那要没事儿,你怎么不把李姐塞别人车里让人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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