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如今已经是成熟而出色的肉玩偶,红润的嘴唇只懂得追求男人的
精液,
早忘记了儿时糖的味道。
那次,她违规额外出手,扭断了那个肉娃娃的脖子。
为此,她在电击椅上坐了七个小时,大小便失禁,至今乳头上还残留着灼伤
的疤痕。
她觉得,自己和肉娃娃并没有太大分别。
只不过,肉娃娃取精,而她,取命。
船尾介一从后面靠了上来,掀开赵虹的头发,伸长舌头舔着她脖子后的伤疤。
疤痕的感官比一般的地方迟钝,但那里是他们作为同伴的证明,是他们接受
改造手术留下的印记,被舔那里,会让她比被舔下体还要兴奋。
她微微低头,把作为杀手不应该暴露的要害完全亮给了他。
如果在这里被扭断脖子,死得没有痛苦,兴许并不是坏事。
但是还不行,她还没有到可以解脱的时候。
以前杀人的时候,她从没有过额外的表情。
可现在她会笑了。
她杀死的人已经几乎可以算是无辜——厨师李福当年只是无意间撞到过她换
衣服而已。
杀了这样一个照顾了无数孩子的老好人,她却在笑。
舌头离开了脖子,宽大的手掌滑过腰肢,牛仔裤连着内裤一起向下褪去,剥
香蕉一样露出苍白笔直的腿。
赵虹把一只脚抽出裤筒,双足分开,弯腰,趴在窗台上交迭的手肘间。
船尾介一扒开她的屁股,舔向她的性器。
这个男人仅有和她才算是在做爱,侵犯其他女人的时候,都只能叫做进食—
—饲喂他因为改造的副作用而格外狂暴的欲望。
湿漉漉的口水布满了扭曲的阴唇,船尾介一站起,抱住她,插入。
性爱的官能已经很难唤醒她愉悦的感觉,那种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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