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宝蟾玉蛤嘴里,随着滑腻腻的花蜜旋进旋出,踏踏实实一步一个印的品味着娇嫩的兽之名器。
奇怪嫦娥娘娘并不疼痛,只觉花房塞胀欲裂,心想这种环境再入一点就不行了,但被宗布羿王直插到子宫底膜尽头,却也没死,花心竟叫他给轻松采去了,不由眼饧骨软,待宗布羿王一抽动,才知这样的快活简直非言语能述。
嫦娥娘娘只觉无论哪个角度宗布羿王皆能达子宫尽头,下下采着自己幽深处那娇嫩敏感的花心,令她阵阵痉挛,远非未插子宫前可比,而且进退又似有无穷的变化,难以细辨,却是滋味无穷。
宗布羿王不知使了什么法术,秋千就悠悠的自行摇晃了起来,且愈荡愈高,两人挤在那小小的秋千架上,颠鸾倒凤,竟是奇趣无比,嫦娥娘娘一对青色蕾丝丝袜的大长美腿从秋千架上垂落,青丝长发早已时不时掉落地上,青色水晶高跟鞋在半空里时摇时摆,被四周荫绿的树木一衬,那景色又是何等旖旎香艳,只可惜再无人能瞧见。
嫦娥娘娘何尝试过这等奇趣滋味,只觉心儿随着秋千晃晃荡荡,飘飘扬扬,整个人似欲仙去,苦咬的银牙早已忘记合上。
下边被那根烫乎乎的100厘米巨物刮得花房酥美,出时似把肝脏都欲拖出宝蟾蛤口;入时却送到幽深子宫,那雄劲的铁血大榔头几乎似要把嫦娥娘娘的心儿给顶出喉咙来,一股股青色春水不住涌出来玉蛤,流湿了西瓜大屁股,又蜿蜒到青色蕾丝丝袜大腿上,最终,青色水晶高跟鞋随着那秋千一摇荡,竟有不知多少滴到底飞落何处了……不断呻吟的嫦娥娘娘忽忍不住,只觉花心眼儿里酥麻麻的,又痒到灵魂骨缝里去了,娇娇呼道:「要丢!」话才出口不禁羞悔欲死,心想怎么在这种情形下竟会给司羿主人玩丢,而且来得这样快,更可恶的是自己还叫了出来。
刹那间瓜子俏脸烫得不知往哪儿搁,低低的蜷在宗布羿王怀里,双手不自觉死死的搂抱宗布羿王的虎背,身子痉挛,狠咬了贝齿,只盼能忍得住……谁知宗布羿王那超级大龟头竟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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