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他便往县衙南边的大牢转了过去,一帮睡眼惺忪的公人见到白县令转了过来,当即精神抖擞起来,恭恭敬敬地说道:“大人,您放心便是了!弟兄这一夜都没睡,把那帮有伤风化之徒整治得服服帖帖!”转了进去,就听几个公人大声说道:“昨晚真是痛快!好久没这么痛快过!老子想打就打谁,想抓谁就抓谁,那妓院里的娘们龟奴还得满脸陪笑,那抓到的嫖客也是服服帖帖!”却原来是熊耳山出来的几个捕快,旁边的沈越笑道:“昨晚着实痛快!一直看那真行秃驴不舒服,这次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就是!就是!那真行和尚仗着自己是戒律院的人,老是欺凌咱们这些少林弃徒!昨夜里蒙上他的眼睛,咱们兄弟几个打了他一个多时辰,手都打酸了!”沈越又说道:“师弟,你恐怕还不知道,打完之后,我随手倒了碗水给他喝,这秃驴还对我感激不尽了!”这时候熊捕头说了一句:“我原本不知道在公门之中竟是如此痛快,早知道有这般好事,咱早就受了招安!昨夜里,咱们兄弟打砸抢,哪一桩事情没干过!可最后怎么样,屁大的事情都没有!我到现在才明白,这公门之中原来和干强人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干得起却是名正言顺痛快已极啊!”这时候白县令哼了一声走了进去,几个公人都站直身子笑道:“大人!您来了!”白县令当即问了一句:“这些人犯可曾招了?”熊捕头赶紧为自己表功:“大人,您放心好了!除了几十个顽冥不化之徒,见了咱们的几十种刑具之后,都愿意认罚了!”白县令沉吟道:“罚款是目的,不是手段!既然罚了银子,想必他们也受到教育,赶紧放出去便是!”沈越说道:“可是有些人一时间筹不到那么多银子,却不愿打欠条!那可是多付十两银子!”登封县对付有伤风化之徒重惩不贷,愿意交现钱的只需交二十两,可是若拿不出那么多银子,那就需要交个三十银子了!这样一来,有些精打细算之辈自然不愿多交银子,白云航一边说一边往里走,仔细一看,乐了!却原来是一个当铺的供奉正坐在狱室之前,拿起几件贵重物事正在那估量物价,时不时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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