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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擒住这个统领当人质的方法直接就被阿呆排除了,因为他不会什么近身的武功,也不会轻功,怎么靠近?靠近后怎么制服对方?他唯一有的就是这彷佛是天生具有的箭术。
阿呆知道现下被围的状况之下他的箭术已然无用,更何况他也只剩下了一支箭,而阿牛不过是一个乡野村落间平常的放牛少年,单凭他一人逞着一时的匹夫之气根本无法应付眼前的景况,唯一的倚靠就是自己那异于常人的巨力了。
阿呆尽可能的将小曼护在怀中,拼着手臂被斩了一刀时夺下了一个兵士的长枪,毫无章法的前后左右的四处横扫乱劈,拉着阿牛随意的认定了一个方向,往前直冲。
手臂上被砍了一刀的创口极深,虽未见骨却也血流不止,阿呆在敌阵中又冲杀了十多丈,帮阿牛架开一刀时背后与肩上又挨了两下,奋力挥舞着长枪又冲了数十丈,在流血过多之下体力消耗的速度亦以倍增,双手双脚渐渐的有麻木脱力的情形。
阿呆又护着阿牛姐弟冲出了百来丈,途中又挨了三刀四枪,阿牛似乎也受伤了,阿呆的意识逐渐的模糊,仍是坚持着挥舞着手中的长枪,却已是强弩之末,摇摇晃晃的,随时便会倒下。
“看来是真的不会武功。
”就在阿呆失去意识的同时,耳中传来陌生人的言语。
就在阿呆倒下的同时,一道身影突然的出现在阿呆三人身旁,这是一个一袭青衫,做儒士打扮的中年人,只见他左手一挥,雄浑的掌劲便喷勃而出,将围在三人四周的兵士悉数震退。
这中年儒士二话不说,震退众人后一把抱起陷入昏迷的阿呆,另一手揽住小曼,手掌抓着阿牛的腰带,脚尖在地上随意一点,竟就那么带着三人腾空而起,在空中彷佛是日常行走一般,但是足下落点却是兵士们的头,或是手中的枪尖!转瞬间便跳出重兵士的包围圈,之后仍是如闲庭散步一般走着,却在一眨眼间已消失在视线之外。
树林中,一条蜿蜒的小溪之旁,堆着三两根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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