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看着柜台里摆着的那些珍珠项链还真觉得有些眼熟。
杨慎经过城中名医的细心调理,身体和精神都恢复了许多,虽然棒疮并未痊愈,可毕竟脓血已经被彻底地处理掉,走路已经用不着别人搀扶,而换上老马车行最豪华的马车,他也可以趴在榻上,让屁股好好休息了。
在江边与扬州府的官员们告别,婉言谢绝了一艘特地为我们准备的大船,我们找来了两艘小乌篷船准备渡江。
「升庵公书呆子的脾气又犯了。
」陆眉公无可奈何的对我道,因为我带着女眷,陆就让杨慎与我同坐一条船,自己跑去和同伴坐上了另外一艘:「都是些大老粗,可别吓着弟妹。
」陆解释道。
我无所谓,反正与杨慎也没有什么话好说,看他挪着身子凑到了那个老船夫身边有一句没一句的搭话,我便从行李里拿出一副鱼杆坐在了船尾。
接连几个晴日让气温回升了不少,江风虽然还有些凛冽,可太阳照在身上,还是暖洋洋的,解雨、许诩也钻出船舱站在我身后唧唧喳喳地说个不停,先说的是这几日在沈园发生的趣事,之后解雨又指点着两岸的风光,说这是瓜洲古渡,那是三山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