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么容易,快则两个月,慢则三个月。
到时我们早走了。
”秦桧几次建议都被程宗扬否决,仍然神情自若,显示出第一奸臣极佳的心理素质。
“便依公子吩咐。
”马车辘辘行往西湖,敖润背着铁弓,策马在前引路,虎目警觉地看着四周。
在西湖畔上的一户农家,程宗扬见到雪隼佣兵团的团长薛延山。
敖润曾经说过,他们团长是个威风的壮汉,一手太平刀打遍天下无敌手。
这话当然有吹嘘的成分,但见到薛延山,程宗扬还是无法把眼前的人和脑中的印象联系起来。
敖润口里那个威风的壮汉,如今只剩下皮包骨头。
薛延山卧在榻上,浑身精血仿佛被人抽走,血管从枯瘦的皮肤下一道道凸起。
“坐。
”薛延山一开口便吐出一团淡淡的白气。
程宗扬脸色大变,一把扣住薛延山的脉门。
旁边两名雪隼团的汉子抢过来,却被薛延山喝退。
众人没有再说话,房内静得针落可闻。
程宗扬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一盏茶时间后,他松开手指:“那人是谁?”“不知道。
”薛延山吃力地说道:“薛某自负修为略有小成,但那晚突然遇袭,连对方的面目都未看清便着了道。
嘿!时至今日,薛某还在疑惑,对方究竟是人是鬼?”程宗扬犹豫了一下,从背包取出一件东西:“薛团长见过这个吗?”薛延山打了个手势,旁边的汉子替他抹去眼角的冰渣,扶他坐起来。
薛延山端视良久,然后摇了摇头。
程宗扬拿出的是那颗萧遥逸送给他的鬼牙。
虽然没有任何证据,但程宗扬很疑心小狐狸十几年前撞见的“鬼”,便是打伤云如瑶的凶手,甚至与月霜的寒毒也有关。
薛延山的伤势,自己再熟悉不过,赫然是与云如瑶、月霜身上相同的寒毒!云如瑶和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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