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只看他和那名伴当显露的修为,陆谦知道今日绝讨不了好。
趁高衙内还没有回过神放泼,陆谦俯身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抱拳道:“我家衙内向来不强人所难,师师小姐既然不知根底,我等这便告辞。
师师小姐,令尊、令堂都是明白人,待两位给师师小姐说明白,再作计较。
”高衙内指着李师师道:“小贱人!你给我等着!还有你!”他指着程宗扬叫道:“跟我争女人!你疯了!”放完狠话,一群少年如恶狼般离开雷峰塔,呼喝着远去。
凝姨从后面出来,忧心忡忡地望着李师师。
李师师咬着唇,一脸倔强,眼中却隐约可见泪光。
半晌她扭过脸,“你是谁?”“我?”程宗扬点了点自己的鼻子,“我就是个小商人。
刚刚那话是吓唬他的。
什么高衙内,就是一个小屁孩!一吓就吓住了,哈哈……”李师师侧身施了个礼,“多谢公子。
师师……”说着她两行珠泪终于忍不住滑落下来。
谁能想到,自己信赖的父母、师门都不足仗持,却是一个萍水相逢的陌生人为自己解围。
小美人儿哭成这样,程宗扬没心情再看什么风景。
那位凝姨婉言谢绝他的护送,带着李师师登车离去。
程宗扬道:“光明观堂可够绝情的,对自己门下的弟子都不理不睬,看着别人把这个小美人往火坑里推。
”“光明观堂在明州,派门下弟子到虎翼军当医官也是不想与宋国为敌。
”秦桧道:“高太尉手握兵权,光明观堂纵然想替门下弟子出头也要掂量一二。
何况对于光明观堂来说,只有内堂才是真正的门人,外堂都是不入门庭的记名弟子罢了。
”秦桧一番解释,让程宗扬明白光明观堂的选择。
为了一个寄宿生的家属和当朝太尉翻脸,光明观堂的宗主要这么做才是疯了。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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