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是这个样子。
」妻子的口气之坚毅有如回到高中时代,指挥着队友冲锋陷阵的时期。
「能娶到你真是我的福气,绢代。
」我再一次抱紧她。
西住美穗望着门扉。
经过数年岁月的洗礼,时光给她比高中时稍长的栗色发丝,浑圆的双眼也被抽掉了几分稚气,取而代之的是这个年龄的女性独有的成熟韵味。
但是令这些改变显得微不足道的,则是那一身无法挥去的阴郁气息。
这绝非美穗天生的本质,即使在后来表现得内向乖巧,童年时期的美穗实际上是个相当开朗甚至可称之为顽皮的小孩。
若是看见过去的她,实在难以想像这位忧郁美女和那小孩竟是同一人物。
为什么到了现在仍无法释怀呢?这名已臻成熟的女子自问。
在门的另一端,有着她过去的男人和其妻子,两人的喘息声从那扇轻薄的和式拉门内侧传入美穗的耳中。
如今那人已不再同过往那般陪伴於自己身边,也将未来的人生交给现在的伴侣,要和其互相扶持,一同迈入生命的下一阶段。
美穗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本来就没人能够接受,不只是自己而已,想必同样的事若发生在任何人身上,也不会有人甘愿面对这一切吧。
於是西住家的次女作好觉悟,拉开眼前的纸门。
「啊…不行了……」绢代的双腿颤动不止,从那对大腿上不断有充满腥味的体液被抖下。
只能以双手扶在流理台边,勉强支撑身体的她无力地垂下颈子,视线所及的脚边尽是被染上白浊颜料的粉红物体;说得更正确点,是在一片乳白色的小池子中,有数个扭曲变形的粉色物正在载浮载沉。
西绢代看见那些使用过的保险套,即使早知丈夫身为性超人的事实,每每实际体会时仍是几乎被迫得知仅是知道和真正明白完全是不同回事的道理。
男人的高潮次数能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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