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没入退庭的人流之中,一眨眼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知道我可能因此得罪他,但毕竟生活在两个城市,我也有后台和支撑,他未必敢轻易惹我。
何况他刚才虚虚实实的那番话,就证明他心里肯定有鬼。
他可能认为我和郝明手里有那个群交的视频,他或某个警界人士身处其中。
这个视频已成为我们对付他们的王牌,使他们投鼠忌器,不敢轻举妄动。
我现在越发对郝明销毁视频的做法感到可惜,那是一个多么有效的护身符啊。
我现在只能佯狂使诈,使他们相信我们拥有杀手镧,他们只能对郝明和陈静退避三舍,不敢再打什么邪恶的主意。
我在这次庭审后就立刻回到了杭州,投入我的工作之中,毕竟我有我的事业,虽然我对郝明夫妇的事情仍旧十分关注。
郝明此后向单位请假,终日呆在家中陪伴妻女,他担心陈静还会做出什么想不开的事。
在一个多月后,检察院、市公安局和其他人并没有找他们夫妇什么麻烦,陈静被限制出境的禁令也被取消。
在12月下旬的某一天,我接到了郝明从飞机场打来的电话,他平静地向我告别。
他们夫妇已经处理了在宁波的房产,办理了签证,准备移民欧洲小国摩纳哥,离开这个让他们夫妇难以抬头立足的耻辱之地,尽管这里的山水养育了郝明。
我能理解郝明离开的无奈和痛苦,但我也无法说服他改变主意。
因为在那里有郝明经商的父亲,需要他们接过父亲的衣钵。
在那里,他们不会遇到熟知他们况的同乡,可以改头换面,重新开始生活。
在异国他乡,他们可以默默无闻地渡过平淡的岁月,直至终老。
第六十二章余音我对他们一家的离去感觉十分伤感,知道我今后将会失去一个真正的生死之交、患难的兄弟。
虽然我们都还活着,但见面的次数肯定会少之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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