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般的刺痛,嘴里的动作立刻停顿下来。
我的头无力地垂了下来,把脸贴在了沈莹的双乳间,委屈和愤怒的眼泪险些再次不争阵社也流淌出来。
沈莹像抱孩子一样抱着我的头,柔声说道:「老公,我爱你,但你还爱我吗?你一直没有回答我。
你还让我怎样来回答你,沈莹,你是真的爱我吗?爱我,刀那你为什么会和那个流氓无赖鬼混在一起,不仅出卖了你的灵魂,也出卖了我的尊严,同时也背叛了我们婚礼上的誓词,辜负了我对你的往日情怀,还毫不留情的给我戴上一顶终身都会感到耻辱的绿帽!你让我该怎样来回答你?!做爱后的疲乏让我感到困倦,但心中的刺痛却让我几乎彻夜难眠。
大概在天将放亮的时候,我才艰难地睡着了。
在第二天清晨,我却被沈莹唤醒,因为我还要去公司上班。
我昨晚还是含含糊糊地回答了她的问话,但言不由衷的回答使我在醒来后也无法回想起自己是怎么说的。
我昏昏沉沉一人打车来到了单位,向分管我的许副总汇报了我在天津的工作进展。
估计是我的神情和脸色太难看,副总关切地提醒我是不是病了,不妨先回家好好休息一下。
我实在支撑不下去,而且还有一件事需要我马上出去处理―去医院检查我是否得了性病。
我向公司请了假,一个人来到了市医院,挂了皮肤性病科的门诊号,做了抽血化检项目:梅毒、疙疹、艾滋病hiv抗体初筛试验(eusa),又做了分泌物检查:衣原体、解眠支原体、淋球菌涂片、淋球菌培养、前列腺液常规等项目。
做分沦物检查时,让我吃尽了苦头,护士要把一直棉签插进我的尿道。
算我倒霉,我偏偏碰到了一个对性病患者极为厌恶的老护士,她下手颇狠,又毫不体谅我的感受,那只棉签插进我的尿道又深又很,疼得我大叫起来。
那个护士奚落我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痛快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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