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所见最伟大的母亲,为我,妳把青春牺牲掉,哺育我,教养我。
妳抛开了尊长的地位,嫁给我,支持我,我才有今天的成就。
我不知该做什么才能报答妳,是我配不上有妳这么一个好母亲才是。
」她仍躺在床上,伸手抚摸我的脸,说:「在割去卵巢之前,趁我仍然是完整的女人,我想用完整的身体,和你做个爱。
」「什么?」「做爱。
」「妳意思是就在这里?」「对,来吧。
」「但这是医院病房,我是个医生,不可以的。
」「谁管他。
你是我丈夫。
丈夫和妻子做爱,有什么不可以?」「你说什么。
你说我是你的丈夫?再说一遍。
请妳再说一遍。
」「我的老公。
你想赖帐不成吗?我不放过你的。
」她失身给我前后,都一样叫我做强儿,在床上她会叫我做大哥哥,小鸡巴,就是不肯叫我一声老公。
我们做了十多年的床上夫妻,而且同意生孩子,总是没有越过互相承认是「夫妻」的关系。
因为这关系太复杂了,我入世愈深,越知道不好应付。
但心里总是渴望,心爱的人,同襟共枕了那么多年,可以叫我一声做「老公」。
现在,她在床上,在我身边不断的叫我叫做老公,这是头一遭。
我以为又是做梦,不敢相信。
那时,我简直着了魔,再顾不得医生守则,把她的袍子扯脱,身无寸缕的肉体横陈在病床上。
她的手像蛇一样攀上我的脖子,绕着我,双腿把我夹缠着,让我好像陷在盘丝洞里。
她的唇儿送过来,和我胶住,深深地互吻,相濡以沫。
她急不及待,拉下我的裤子,掏出茎儿。
那雪白的,汗浸浸的大肚皮,大腿一挺,就把我的鸡巴吞进湿淋淋的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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