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些芥蒂,还不忘反问我:「方弟,难道兄弟不应该都是这样的吗?你也会这么对兄弟我的吧?」「呃,是,是」气氛到了这个地步,除了「是」我还能说什么呢?「这才是好兄弟嘛,你都这么信任我,同意我这么玩何悦那个小浪货,我必须也得安排我的女伴表达下诚意嘛!」老白说出这个「玩」字的时候,突然让我有点不舒服的感觉,但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总之我记得他以前是不会这样来形容他和妻子的关系的。
这样的老白,越来越让我觉得像个小孩一样,也许他真的是对我毫无保留了吧。
没多久,我们已经进入了市教育局的院里,我虽然还在想着老白言语里"玩"这个字的用意,但是毕竟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不就是表达的区别吗,事还不就是这么个事。
我们停了车,当我打开车门想下去的时候,意外发现车门的储物槽里团着一双肉色的薄丝袜。
我大概能猜到,这应该是妻子的贴身物品吧!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里,这个本应属于我和妻子的东西,我却只能看它一眼,任它留在原位,然后赶快下车追老白去了。
一边上楼,我欲言又止了半天,最后还是趁着旁边没人,匆忙问道:「车上的丝袜…是她的吗?」「啊?哦,那个啊,嗯,是」老白毕竟没有心理准备,被我突然一问的楞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低声说道:「有时候我办公室不方便,我都让她趁没人看到的时候,自己去车上换丝袜和内裤,你说的估计是她早上塞那的」「什么?」我想象了一下那个场面——在学校里一贯秀丽端庄的妻子,竟然经常跑到校长私人的商务车里,在后排紧张而利索的换掉自己的贴身丝袜内裤,这么危险的事情,她现在居然当做一种日常来做!估计是妻子怕被坐老白车的人看到,所以特地每次把丝袜塞到驾驶位上,没想到反倒被我发现了,想到这里我不禁小声疾呼:「这也太危险了!那内裤呢?」「谁知道她塞哪了,没什么危险的,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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