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起来,第二天交给白如祥,所以在家里就另外还弄了一套内衣,每次假装洗洗晾起来,好让我感觉不出异样。
她不知道我我全都看在眼里,只是因为知道她为什么怎么做,所以才没有点破。
而这一段时间,妻子的内衣和丝袜明显质量好了许多,一看就是她自己精挑细选的,而不是那种穿一次就卖掉的,所以从这一点上,我就能够看出白如祥确实还是言出必行,没有再继续纠缠妻子;而且我在学校里也总是有意无意地从妻子办公室门口经过一下,同样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值得一提的是,前一段的经历已经让妻子的审美和穿着习惯发生了不可逆的变化,即使现在没有了白如祥的强迫,高跟凉鞋和丝袜已经成为了妻子日常搭配里必不可少的选项,虽然说不上每天都穿,但是看得出,她已经完全接受了这样的装束,甚至可以说有一些偏爱。
只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每当妻子这么穿的时候,我总觉得她是看白如祥迟迟再没有行动,所以主动给白如祥传递一种讯号。
虽然我理智上知道,这大概率是我的主观臆断,因为我很了解妻子,她只是爱美而已,这并不能代表什么,只是,有时间还是会忍不住恶意地去揣测她的动机。
在我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兴趣的日子里,一年一度的中学教师技能大赛悄然临近。
对妻子她们音乐老师来说,其实就是各种乐器或者声乐的竞赛。
只是妻子每次报名都会选择钢琴,一方面确实这是她的特长,其他项目并不精通;二是她可能自己也觉得,只有钢琴才最搭配她的气质——典雅、高贵、深沉。
其实这钢琴比赛,是全国性质的赛事,只是妻子连省赛都没进入过,更别提是参加全国比赛了,再加上这几年怀孕、哺乳、产假、照顾孩子种种琐事,妻子已经连着三年都没有参加过了。
而这三年里,新来的柳夏都通过了市赛的选拔,到省赛里打了个酱油,这下妻子更加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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