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硬了,小不出了。
”本来就不想小便,但请君入瓮总要有个借口。
“你,大白天的,我不要。
”看着赵斌直挺挺,微微往上翘着的硬物,银凤背过身去,脸更红了;现在才下午三四点,白日宣淫,她多少有些不习惯。
“凤,我要你!我忍不住了!”赵斌到底是行伍出身,性子上来也不玩怜香惜玉那一套了,这几天都是高射炮打蚊子,‘弹药’都落到了‘山上’和‘深渊’里,今天他可要对准目标直接‘占领高地;他一把从背后抱住银凤,用力把她按在抽水马桶上。
“不要!你!呜……”见他今天要来真的,银凤本能的要喊,还不待她出声就被身后的男人捂住了嘴;为了不摔倒,自己只好使劲扶住马桶圈,这个姿势让银凤的臀部全部完全凸显了出来。
“别叫,我快点。
”看着大屁股的男人已经等不及了,饿死鬼投胎一样的来剥那白色的护士服。
“呜呜……”银凤仍然在抗议,无奈两只手不得脱,身子又被男人死死按住动弹不得;她只觉自己屁股一凉,竟是连着长裤内裤一起被赵斌脱了下来。
“笃笃笃”这时候却有人敲了房间的门。
银凤不高兴,因为赵斌的请君入瓮;‘地中海’不高兴,因为张爱丽的金蝉脱壳;阿芳不高兴,因为小毛的不辞而别;但石库门里总有个高兴地,此时正精神愉悦的在‘入室操戈’。
“戳死你个骚屄!”男人前后耸动,混汗如雨。
汗液凝积,从古铜色的肩头顺着笔挺的脊柱一路下滑;快要到屁沟时被腰部的震动飞溅到了床铺,混入两人身下一大滩各种体液造成的湿印子里。
“呜呜……呜……”身下的女人咬着枕头,头发散乱,唯一的一点礼义廉耻让她在彻底失去意识前尽量的不发出太大的声音。
屁股高高的撅起,任由男人施为;她已经没有力气了,喉咙里发出的呜咽,模糊的要求停止这快持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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