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
「啪!」受此刺激的阮晴终于清醒过来,奋力将我推开,一手捂紧胸口,一巴掌甩在我脸上,「雷宇!」脸上的剧痛让我恢复了清明,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逾矩的右手,「妈,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一股热流又在冲击神智,我双目赤红、喘着粗气地从沙发上爬起来,踉跄着往浴室躲去,「对不起……」关上门任由冰凉的水把脸冻得发麻,却还是压抑不住心底的燥热。
「儿子,雷雷,你到底怎么了!」然而从外面传来的担忧只会加剧我对自己的痛恨。
举起亵渎了阮晴的罪恶之手,左手捏起摆放在水池边上的刮胡刀自虎口到掌缘划下一道将近十公分的口子,直到鲜血涌出,疼痛才姗姗来迟。
「啊——」神经传导的剧痛,心底罪恶的忏悔,还有依然坚硬的下身传来的欲火仿佛都得到了舒缓。
「砰!」玻璃门被狠狠拉开砸在墙上,看见我佝偻在台子上,洁白的水池里流淌着刺目的鲜红,阮晴慌乱地查看伤口,发现只是手心松了口气,快步从冰箱里取出冰袋降温,然后通过房间内的紧急通讯叫人拿止血消毒药剂和绷带。
几分钟后,阮晴在医务人员的注视下熟练地处理好伤口,解释说只是一个意外,拒绝了他们的进一步观察,扶着我躺到床上。
全程我几近昏迷,唯有两个感觉,痛和热,习惯了快要麻木的疼痛时,欲念就会促使我靠近身旁的柔软,可又会牵扯到伤口引发新一阵的钻心疼痛,直至再次习惯,往复轮回。
「儿子……雷宇……雷雷……」对于阮晴的呼唤我置若罔闻,只能面色通红地在床上微微抽搐颤抖,喃喃不清地呻吟,「好热……热……」宛如置身炼狱,高温灼烧的同时伴随刺痛,每一秒都是煎熬,被折磨到现在,我已经快要疯了。
直至一阵清凉从根源传来,烈焰被缓缓熄火,「刺啦——」最后一点火星也被浇火,世界里只留下满地狼藉和缥缈虚无。
「呼——」耳边传来如释重负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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