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说服她自己。
再次见到自己的样子,是如此的叫人难以忍受的陌生。
短发已灰败至苍白,即使身躯依旧挺拔,我凝视着他,仿佛触及到深深的,深深的,深沉,像胡杨千年不倒不朽,也或在一阵春风中化作齑粉。
人其实不是慢慢变老的,有时只在一夜之间。
我自嘲,人还是不能闲,哪来这么多愁善感。
「怎么了?」馨姨见我久久没动静,隔着门问。
「没!」她又殷勤地忙前忙后,倒好热水。
在她巴巴的眼神中,我小心翼翼别扭着把脚放了进去。
「烫了?」「正好!」她探下腰还想伸手帮我洗,被我一把拉回,哭笑不得,「不至于,我又不是不能动,用不着这样」「没关系的……」奈何我捉着不松手,只能放任我自己亲力亲为。
胸前一直作痛,或多或少,只要没再次裂开,并不是很难忍受,直到再次平躺细细沉浸地感受,每一处疼痛都像小世界让我遨游,「要关灯吗?」尽管没有睡意,但还是更偏向黑暗的环境,「关上吧」星辉来自光年之外,馨姨的呼唤近在耳边,「小宇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我也不知道……」说来可笑,我自己也同样茫然。
她靠得更近,「没听清……」其实是莫名的情绪爆发和黑夜中细微的疼痛被放大让我的低语模糊不清,即使现在还是没有力气更大声。
「靠过来……」我让出半边位置,熟练地把她扯倒在旁。
夜不视物助长了胆量,不仅是我的,馨姨也大著胆子安然躺下,倾听我的耳语。
「真的,虽然好像是我自己弄的,但其实我也不太清楚,也不是很想搞明白怎么回事……馨姨你能听懂吗?」单人床宽度刚好够两个人,但也仅此而已了,我本就壮硕,馨姨也不纤瘦,只能隔着衣袍紧贴才不至于悬到床外,她的侧脸枕在我的手臂上,我反手握在她的肩膀上。
于是就有了一种肉肉的、暖暖的、香香的、充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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