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乳晕和奶头凸出,而食指伸出时而快速地来回拨动,甚至用指甲刮弄,使挺立的奶头弹来弹去,时而用拇指和食指直接捏住,转着圈地捻动。
此时馨姨扭动的幅度更大了,像是在催促我给予更加剧烈的刺激。
我抬起头来到她的侧后方,唇边就是她的秀发和隐藏集中的小耳朵。
「馨姨,还疼吗?」热气钻进了她的耳蜗,馨姨猛地缩了缩脖子,将耳垂从头发间挤了出来。
我抓住这个机会,像海鸟滑翔至海面,精准地捕猎成功,含住她精致的小耳垂,紧紧抿住,一会儿用舌尖点来点去,一会儿用舌苔长长地舔弄。
每当用舌尖快速地点动时,她的双手死死按住不让我有动作,身体一阵阵地细微发抖;舔弄时身躯挺直,双手开始有了动作,甚至带动我手心揉弄的方向。
玩了一会儿,我终于松口放过可怜兮兮的耳垂,却伸出舌尖直接钻进她的耳朵里去。
她的后脑早已顶在我的肩膀,此时后仰的力度更大,像是天鹅中箭发出「凄惨」的叫声,「昂——」显然是刺激到了极点,已然快要承受不住。
我的手上终于发动了总攻,每只手用三根手指各自捻住一颗硬挺发胀的奶头,手腕用力向着远离胸口的方向拉开。
此时被窝下的场景,应该是,两块丰硕的乳房都暂时克服了地心引力在半空晃荡,而乳尖真的名副其实,成了一个以奶头为顶点的锐角。
「啊……」些许的痛感再次让馨姨喊出,声音中虽然带着痛苦的意味却并不明显,反而充满了另一种奇异的感觉。
耳蜗中的舌头突然倾巢而出,螺旋形地一味往里钻去,好似要直接钻进她的脑中;同时,手中的距离在拉到极限时猛然一松,尖锐的刺痛会在这一刹那出现。
「呜哇!!!」就像一条大鱼摔落岸边,馨姨剧烈地挺胸摆臀,反复了十余次后幅度才逐渐减小,最终在我右手抚胸、左掌揉腹的安慰下平复。
「馨姨,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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