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这算供销关系,找个贸易公司在中间说事,不行就说没有,我没有这些玩意,我还能给你全总变出来啊。
沪公子这可真是个办法,当然了,我是没想到这些门道的,我老板可是旁听着,跟我指点了一番,首先这个风险就规避了,我们可不跟你全总玩,你报价给搞贸易的,让搞贸易的跟我们说,出了岔子,也就追查到贸易公司,按法规是不允许层层下包的,也就是说,你全总最多能包给贸易公司,贸易公司再转包给我们,法律上是不承认的,自然就不担责,其次,有贸易公司愿意做,那我们可就随便来了,你全总托了关系,我不得罪你,那贸易公司可就不怕了,价钱那么低,做是人情,不做是道理,其三,也还是钱的问题,全总的价格,确实是低于市价,但也是高于成本的,国家也不会做这些没皮没脸的事情,硬是要亏本给人,有门路的人,也末必不能刮点油水,但就是这个风险转嫁的问题,必须是货款两清的,咱可不拖着欠着。
沪公子这一招,最高明的地方在于,你全总不是托了关系嘛,那就压着贸易公司去,你要是连贸易公司都压不住,还想压我沪公子?等你压着贸易公司来,我沪公子照样去压着贸易公司,死一个算一个,死道友不死贫道。
为何说如今生意难做,这样两头压的破事,难道还少吗,本小利小的,还真不如去买栋楼收租。
拿定主意,跟渝公子通了气,也就再约饭局。
这种破事,沪公子不必说,连我老板都不可能出面,我可不就是这样个角色嘛,这回,说羡慕我的朋友们,知道我的苦了吧。
当然了,我可是得了沪公子的许诺的,真把人得罪狠了,他罩着我,再不济就到上海去,让我去管上海那摊子事。
渝公子也是懒得管,都是牛逼大爷,我也就只得红脸黑脸一起当了。
全总一听,就明白意思了,我这是真的憋着气,也就黑着脸的,你全总要是连个贸易公司都压不住,那凭什么压着我们企业,说得直白了,也就不在乎什么,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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