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出此下策。
等新的青楼建起来,冕下便会有个稳定的据点了,委屈您了,还请幽冥使见谅」那个称呼刺到了朱竹清最不舒服的地方。
她起身走出,外面尽是些卖力的劳力们。
她扫环视一眼,一栋华丽的楼房已经有了骨架,这将是那个男人以后藏污纳垢的安全屋了,她不由得心生厌恶,既是对那个卑鄙下流的人渣,又是对那个无能为力的自己。
她走过热火朝天的工地,意外的被一个身影吸引了目光。
那是个身材雄壮的泥瓦匠,正不耐烦的接过一个满脸风霜,唯唯诺诺的妇人的瓦碗,将里面的清水一饮而尽。
那个女人是他的妻子吗?他们两人一个憨厚,一个拘谨,旁人看上去应该是一对平常的夫妇吧?也不知道那个女人要是知道她的男人在妓院里扯着自己项圈上的链子,蛮横而兴奋的催促自己扭动蛮腰,紧缩小穴的样子,是会歇斯底里,哭闹打滚着让他给个说法,还是装作不知,忍气吞声的在角落里默默流泪呢。
心里闪过这样阴暗恶毒的想法,朱竹清自嘲的笑了笑。
那对男女看见有个美的不似凡人的冷艳女子看着自己,身边自己的雇主在一旁毕恭毕敬的侍立着,哪里还敢多耽搁。
两人忙不迭的行了一礼,然后把碗一收便各自忙活去了。
朱竹清接着往前走,身边谄媚的老鸨和大汗淋漓的汉子。
她的心里却一片冰冷,不知道这些人哪些人自己摸过自己,把肉棒插到自己嘴里,小穴或者菊花被这些人的肉棒狠狠的肏过?朱竹清只感觉自己好似被活生生的撕扯开来,变成了两个部分。
一个自己放浪,淫荡,光是妄想就让下体不停的流着蜜汁,痒的想从街上随便找个男人的肉棒捅进自己的小穴,是头淫乱下贱的母畜。
另一个自己则冰冷的看着她,嘲讽着它的丑陋摸样,心里回荡着恶毒和自虐的黑暗快感。
这种感觉让朱竹清提不起精神,在城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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