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前的遗物,笔记,他的住所……无数的机会能够让你们去了解那个人,甚至于可以从你畏如蛇蝎,弃之如履的那些记忆里,拼凑出那个人的只鳞片抓,只要你们肯静下心来,倾听那些人疯狂的呓语」「然后我们就会被同化,引诱,堕落——你也不知道,那些冗余繁杂的章程,是我们付出了多少代价换来的」「那是因为你们过于注重力量上的增长和细枝末节的技艺,反而忽略了对思维架构与精神纲领的重视。
越繁杂的流程,心理压力就越重,就越容易被别人的记忆同化。
明明心灵之道就是另起炉灶的精细道路,你们的思维还是固化在魂师体系里那一套『唯魂力论』思维定论里,没有解脱出来,就那点记忆,但凡你们要是有一个思维足够缜密,或者心志足够坚定的人,绝不会如此容易失控」「什么样的人才能做到?」「至少不能有一个足以影响你权衡利弊的主子,不管是你的君主,还是你的神明」「我就知道」她恨恨地咬着牙。
「这就是为什么我进了裁判所,而你因为淫神传承而发疯」「你觉得我疯了?那你为什么要来听我胡言乱语?」「……」「你已经到了那一步了吧?察觉到你的信仰并不能解决所有问题的那一步。
让我猜猜是因为什么……对可能无辜的嫌疑人的拷问?毫不留情的冷血清理与审判?周围虔诚至狂热的同僚?正确却无人履行的教典与信条?还是受戒却生活奢华的恶心上司们?」「……这是什么技巧?」「永恒不变的历史循环,对时事的关注,加上一点点的察言观色,这还需要精神技巧吗?你一定不知道作为一个正常男性,这种程度的键政简直就是维持生命的必需品——扯远了,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小姐,作为虔诚的教士,你对工作的消极都要摆到脸上来了」「我,我只是——好吧,我可能,确实……」「这并不丢人。
你只是他们中做的最好的,好到那些能够满足他们的东西满足不了你的疑问,所以你才会迷茫,觉得自己处在失控的边缘和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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