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昆把燕子放到饭店的长条凳子上,一熘烟地跑到后院大喊,没成想燕子也跑进来,一出熘就钻进茅房。
「嗨,原来是闹肚子了」周昆一惊吓,一放松,腿肚子一软,啪地坐在了地上。
晚饭里燕子捂着肚子一点东西没吃,把家里其他三人吓得也没怎么吃东西,张巧婶儿怕燕子伤了胎气,周昆也怪自己昨天使大了劲把燕子伤着了,蓝三叔找了个郎中给燕子一号脉,这下更确定,燕子确实有喜了,不过没事,就是吃太多闹肚子了,可还是得注意,以后要是再吃坏了没准真容易……保不住。
周昆把燕子扶到炕上,张巧婶儿弄了点米粥让周昆喂燕子喝完,燕子眼巴巴地看着周昆,嘴里可怜兮兮地说到:「俺……昆子哥,扶俺起来,俺答应过你,得学呢……」燕子神情里隐隐带着些狡黠,作势要从炕上起来。
「你确实得学呢,少给俺使苦肉计,你躺着写,俺给你把小桌子搬过来」周昆一眼看穿燕子的计较,一句话说出,燕子的耳朵尖都要耷拉到腮帮子了,燕子噘着小嘴,气鼓鼓地说到:「你至于嘛!俺好歹还给你怀着儿子呢!俺不就是不想写作业嘛,干啥逼俺呢」「不写作业还有理了?」「嗯~……」燕子躺在炕上,小被蒙住脑袋,不管不顾地撒起娇来,两只小脚在炕上乱踢。
周昆从老李师父那听说过他上学的故事,一个板凳一个桌,一坐就是一天,老李的家乡是山东省一个还算过得去的大县,家里也还算有些钱供老李读书,别看只是坐下一动不动,那可也蛮辛苦,况且一窗一墙就束缚住了一个大活人,人的本性天生向往自由自在,何况还是孩子,单约束心性这一条,便是很难。
周昆自己从没上过学,自然也不知道上学的苦,他虽然也打心眼里觉得本分读书天经地义,可他也能从学到的「十年寒窗」中,或多或少地明白读书人的不易,老李师父跟他讲过小马过河的故事,经历同样一件事情,人的才能有所不同,便对事物的认知在实践层面上有了差异。
周昆站在干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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