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托里维辛的训练非常严格,莱希亚有点承受不住。
”克里图媞娅拄着自己的法杖,疲态尽显,“然后,曾祖,我都不知道他在急什么!他从来没有对我这么苛求过!”
“克里图媞娅,别这么说老师。
”同样疲惫的莱狄李娅一边小心翼翼地放下一个装满了书籍的大包,一边对克里图媞娅不敬的言论表示抗议。
“他是真的急了,莱希亚。
”克里图媞娅到底是克里图特的亲曾孙女,对他的了解比莱狄李娅深很多,“也许是有什么事急需我们帮忙?或者马上有什么机会可以让我们积累资历?总之他现在就是一副要我们两三个月内就脱胎换骨的样子。
”
她的话让触手怪沉思起来。
他不由得想起了之前自己的疑惑:克里图特为什么非要莱狄李娅去组织反对乌里留斯税法的游行?从培养莱狄李娅的角度说,这简直是揠苗助长,要不是莱狄李娅有这方面的天赋,触手怪也在一旁帮忙,那半个多月恐怕和浪费时间差不多;从用人的角度来说,用莱狄李娅简直属于灾难级的选择,她可是一个毫无演讲和组织经验,并且才学了一个月演讲的新人,哪怕水到渠成的事情她都说不定能搞砸,让克里图特十拿九稳的做空计划变成痴人说梦。
但和克里图媞娅的话一对,似乎这个疑问就得到了部分的解答:克里图特可能真的是想揠苗助长。
他迫切地希望她成长起来,成为他在某个事情上的助力。
但是,是什么事让他如此急迫呢?触手怪想不明白。
吃完饭的时候,克里图媞娅疯狂地对触手怪使着眼色。
触手怪倒是老神在在地躲在一旁发呆,他觉得等晚上给莱狄李娅吹枕边风把握更大点。
时间很快过去,睡觉的时候到了。
当莱狄李娅走进卧室时,并没有换上睡袍,而是直接将自己的长跑脱下,全裸着趴在了床上。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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