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宜兴紫砂壶确是传世珍品,作为华南的文坛巨擎,底蕴深厚,让我们这些后辈惊叹之余,只能再次报以掌声感谢吕先生为我们带来的艺术盛宴与精彩讲解。」
台下的吕釉涯再次微笑致意,接受一轮众人的掌声,只是超然文雅的表情夹杂了一丝丝不自然。
他提的是浣云斋,而不是南釉拍卖行。
乔远图玩味地瞥眼脸色闪过一丝局促的吕釉涯。
「我们启穹国际拍卖有限公司今晚为各位带来的是一副有趣的画作。」
纪贯日扯掉罩住展柜的绸布。
一副舒适的油画展露出来。
画面里,修女双手捧住圣经侧脸上扬,洁白的光晕宛如天神的垂怜洒在她虔诚又克制的面容。
修女周围的室内色彩明朗,优越的室内光线与空间感让昏暗但洁净的环境表达出一种日常生活的温馨宁静。
整个画面彷佛把时光凝固了,让人有种直视信仰上的清澈真实的感觉。
画作确实极美,饱含荷兰艺术黄金时代的绘画精华,即使是对油画一窍不通或者只通一窍的观众,都能直观地感受到这幅油画直观的美感。
但······仅此而已?。
吕釉涯悄然哂笑,心头一宽。
乔远图眉心皱起,越自然才是越不自然,启穹拿得出手的绝非等闲。
「十九世纪中期,以色列的专家鉴定这是一幅荷兰17世纪的画作。」
纪贯日简短地说了一句,好整以暇地左右扫视一下。
场面一片哗然,17世纪?。
荷兰?。!。
「维······维米尔?。那是维米尔的署名?。!。」
一道声音颤巍巍地响起。
哗然顿时变为震撼,乔远图等人无不瞠目结舌。
玩这么大吗?。
维米尔?。!。
荷兰艺术黄金时代三大画家之一?。!。
开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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