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开了个玩笑,一手把梁氏手中的橘子拿开,一手攥住梁氏染着绛红指甲的玉手。
「芳姑儿,有什么事情,便同妾说说如何?」赵曹氏一言既出,那梁氏美妇低头郁郁似有所思,忽地又赤面巧笑不止,赵曹氏伸手轻拍梁氏手背,一面笑到:「咄!你莫不是又想与我做那磨豆腐之事哩?」赵曹氏话音刚落,那梁氏便轻叱一声,不好意思地笑到:「你我少年时做的好事,如今已多少年了?。
你把我『郎君郎君』地叫了,我倒不敢要你这骚奴儿哩,我今脸上化了胭脂,一发教你亲花了,出去怎的见人呢?」那梁氏嘴上说着羞,心里却暗想着:「俺有了人儿,谁稀罕与你磨哩」及梁氏今日所来之目的,大约也与那个「人儿」有关,梁氏与赵曹氏闲扯一会儿,便直说了此番来意。
发^.^新^.^地^.^址;YSFxS.oRg「四姐,我今番想烦您帮小妹做些事情,报酬嘛……」那梁氏压低声音,暗笑着悄咪咪凑到赵曹氏切近,自从袖口拿出一套精印书籍,软锦缎的书皮儿,书页嵴一发用鱼鳔粘在一起,隐隐有股淡淡香味,梁氏把那书轻轻敲了敲赵曹氏的手背,赵曹氏定睛一看,见那暗红底儿的封皮上书六字「徐娘少年宝鉴」,赵曹氏轻轻一喘,连忙拿过书翻看,那渴妇人一掀开封皮,眼睛便再移不动,美目不转,仔仔细细地观瞧起来。
那《徐娘少年宝鉴》乃是一卷带字的着色画册,开卷便画着个衣裳半掩的俊美少年,那少年侧卧春榻之上,衣衫不整,坦胸露胯,一手拿着女人的亵裤放在鼻子上眯眼嗅闻,一手搁在棒槌粗,筷子长的大嫩鸡鸡儿上打着麻雀,那少
年的「头儿」又粉又嫩,蘑菰般相似,整根鸡鸡儿上连青筋都画得十分清楚,赵曹氏对着那少年端详半晌,止不住把一双粉腿绞了又绞,观瞧尽兴,方才见那图画边另配有字,右垂边书:儿郎君传。
「想必这《徐娘少年宝鉴》,不止这一个故事哩」赵曹氏喜到。
「正是哩,里头有许多故事哩,像什么寡妇和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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