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儿说你是个俊品人物,我便想着打量打量你而已」赵曹氏摇了摇手中团扇,轻蔑到:「别说,哪个阔太太把你拢到府上当个男宠,确实不亏,可是除了我家,没人会把你这个破烂儿潘安招成女婿吧,搞不好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哩……。
呵呵~」赵曹氏似有似无地用眼神狠狠掐了把张洛的裤裆,尖音刁嗓到:「你说是吧?。
大男子?」「娘的!个」赵曹「氏,不仅」找操「还找茬哩!要不是看在赵仓山仁义,赵小姐又爱慕,小爷我今儿个非把你按桌子上日了!等我大鸡巴操进你那没汉子日的骚逼穴里,看你尚能出言不逊否!」张洛对那刁美人如此轻慢甚是不满,个妇人四十也未必出头,怎得长了张老太太嘴哩!逮住机会,非把你那小檀口撑得合不拢!张洛心下不满,脸上却仍是堆笑到:「既然夫人见了在下,那在下便告退了」张洛说完,头也不回地往
外走。
「哎,慢!」赵曹氏下意识叫住张洛,待到张洛站定,那妇人仍不以正眼观瞧。
若以平日里相看,那赵曹氏其实并非个外狠内毒的刁人,嘴虽锋利如刀子,却也是个中年守活寡,偷看淫书卷的美熟妇人,见到活力四射,俊朗高壮的少年郎君,她心下岂能不爱?。
自古佳人尚且爱慕少年,更何况赵曹氏这徐娘半老,虎狼之年的美妇人?。
奈何家有丈夫,虽背着自己在外有情,可一来男子三妻四妾是常态,二来睡觉时到底有个身边伴侣,只是伸手探到那话儿,实在是软短小细不经用,怎敌那黄书里阳物硕大坚硬的少年郎哩?。
可就这样不尽人意的汉子,前几日也出门做生意去了,那美人挨不住寂寞,莫说黄书,就是那大号儿的角先生,如今亦是不够用了,那些家奴院工一个个嘬鸟相似,看着都心烦,更别说挨一挨皮,贴一贴肉儿了。
赵曹氏饥渴得难受,咕嘟嘟喝了两大壶茶水,心火却越烧越旺,猛地便想起了前日里到赵家的小女婿来,故此番赵曹氏叫张洛前来,一是焦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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