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越哭,更是爱问自己丈夫诸如『吾与汝母同时落水,汝先救何人』等两头堵的怪问题,所唤作「更年期」者,大抵便是如此,那老伯还说这是阎浮界范围内女性通有症状,张洛当时还不信,现在看来,确实是如此哩。
而且此类症状,尤以洞府幽凉为甚,想来这老美人的「洞府」里,老丈人儿的独眼和尚不曾进去做道场之时节,已然许久了。
「既是如此,请取纸笔与我」张洛撸挽袍袖间便见下人呈上纸笔,亳州名砚古意高远,赤鼠狼毫亦堪大用,连同那白如月下之雪的宣纸,一发都为名贵之物,那道士干坤握笔,江河添墨,方寸天地间挥毫潇洒施展,半晌便写就一六九字工整青词,呈于赵曹氏看时,连那妇人都不紧暗叹张洛之才,且不说行楷工整间的洒脱,好似钱孔过油,无箭落鸟,那青词立意,就是让自己那做官的老父看,他亦末必全解其中之奥妙,当年宰相凭借青词入主内阁,这少年道士之才,与那青词宰相恐不差几毫几厘了。
赵曹氏定眼观瞧不禁也生出爱才之心,可及正眼看时,终究对那小道士喜欢不起来,然而这程自己确实挑不得毛病,那刁美人不甘心就此罢休,心下思绪奔涌,不禁又思索出为难之策来。
「姑爷这文章确实不必说,将来若能考个功名,遇上个道学先生赏识,也能中个功名,只是我赵家向来以商为重,入赘家门,到底要考考你花钱」赵曹氏一挥团扇,示意那小道士拿过银两,见小道士收银入袖,那妇人才复言语到:「你此番外出,须把钱花个和我心意的数来,若你剩下的钱数不和我心,便算不得有本事」赵曹氏取过纸笔横竖撇捺一阵,便把镇纸压住那字迹,吩咐下人一并端下堂去,等姑爷回事再行取来观瞧。
「我,我想……。
想吃……。
糖葫芦了,姑爷,你便去与我购串糖葫芦来,如何?」赵曹氏眼角一捩,慢悠悠说到。
「山楂的?」「嗯,我想要根大果厚衣的」赵曹氏淡淡应到:「我只吃过两次糖葫芦,其中一次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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