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扮握一阵,又自端详半晌,口中便到:「我的小郎,莫不是前翻通了精,太久没用,又给闭上了吧……。
啊也,你这童子,上次通完精,为何不多用用?。
不入女人穴,就是打打麻雀,整点儿白尿儿出来也行呀……。
你这番还要再开精道哩,看你这精壮身子硬得,要想通精,又是件难事哩……。
「梁氏把住那小儿的巨屌,一时间竟犯难地咽了咽口水。
「怎会如此?。
小子今番竟射不出精来,莫不是精尽人亡也?。
姨姨,好芳儿,千万救我一救……」张洛见鸡巴上没冒白精,还以为自己精尽,登时吓得泪眼婆娑。
「哎呦,大惊小怪,果真还是个臭小子」那梁氏见张洛吓得哭鸡尿杨的样子,不禁觉得可爱又可笑,便一手探在张洛胯下轻轻揉那粉桃子似的卵子,一手在那玉茎上不住轻刮慢撸,一面作慈母巧笑,和煦间更兼万种风情,见张洛又要哭唧,复又探下头,啾地亲了口少年略泛着水光的马眼眼儿。
「傻小子,你怕个甚的?。
那脱阳的牛牛儿都软了缩了,更不似你这般坚硬膨大,你就是上了火,把个初开的稚嫩精关闭住了,想是在赵家,没少受气多心吧?」张洛一听那美妇说了「受气多心」四字,当下便撇了撇嘴,委屈地说道起来:「是哩,是哩,俺去那赵家第一天,你那『找操氏』姐儿便给我贬得一文不值了,今早她叫我过去,若不是我机灵,她便又要说我的不是哩……」
那张洛垂眉耷眼,鸡鸡儿却硬得像个木头棍子,梁氏见张洛哭脸儿孩童般可爱,鸡鸡儿却硬得如此下流,不禁性爱俱生,嘚地弹了弹张洛的阳头儿,伸手把张洛拽进怀里,真好似搂哄孩子般摩挲张洛。
「哟,我的小郎儿在媳妇儿妈家受了气喽~」梁氏半是玩笑半是心疼到:「兀那丈母娘不好,到底也是一家人,越是与你嫌弃,越是对你钟意哩~『岂不闻褒贬是买主,喝彩是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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