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豆子似的转腰扭腚,把个粉鸡鸡儿挂了厚厚得白浆,泡得那少年的鸡巴愈发显得大了。
「亲肉肉,奴家爱你爱得操我都不尽兴哩~」梁氏搂着张洛,愈发喜欢起来,竟捧着张洛的脸,连亲带咬地弄得张洛满脸香津。
「唔……。
奴奴,忒热切了些……」张洛的小脸蛋儿让梁氏拢得嘟了起来,憨呆里带着十分可爱,哄得那梁氏虎狼之性大发,对着张洛的嘴唇吃鲍鱼似的轻咬重舔。
「唔……。
唔……」张洛委实害怕起来,那梁氏好像个吃人的妖精,又如饿了三百年的活人,见到可口的郎君,一发收不住性儿,恨不得吃在肚子里才爽快,那梁氏亲了半晌,终是挨不住骚,搂过张洛脖子,喘嘘嘘叫将起来:「好老公,操奴」那梁氏淫兴大发,话说半路,便抱着张洛的脖子啃咬起来,张洛心中暗道声怕,那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做起事来,真个像要把男人吃了一般,可面对美妇人抛却廉耻,比那婊子还骚浪的渴求,一股被需要的温暖绊着征服熟妇尊严的自豪,激得张洛的鸡巴又大了三分,八九寸的东西卜卜愣愣却寻不到入口儿,只在那粉蝴蝶上打转。
「哎吆,哎吆!你兀自不操,是要逗死奴家是怎的?」梁氏叫得凄惶,连爱带急,一口咬死张洛的心都有,却不敢孟浪,生怕伤着心爱郎君的皮肉儿,只是用舌头不住舔张洛的耳廓,把张个少年郎舔得浑身颤抖,嵴梁骨都软颤了。
「好夫人,你那宝处俺只入过一回,非是我调戏,万请夫人引个去处,好叫小道士在里面做个道场吧……」那梁氏耳听张洛哀求,忙不及伸手引龟入洞,只是把那桃源口儿微微打开,顺着那鸡巴的精弦子一路往上捋,及至叼住个独眼儿的滑头,便把身子猛地一迎,那巨屌「噗嗤」一声入进梁氏体内,霎时便顶上春宫,那梁氏「哎吆」一声大叫,身子便浪苏苏地软在榻上。
《阴鼎考》中所载之黄虎女虽能吃精,却不经操,老虎虽能搏鹿,遇龙便斗不过了,那梁氏的屄里插了根粉龙,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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