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地坐在妾身面前便觉着烫人,挨到妾身身上,岂不要把妾身烫个窟窿出来?」梁氏一面撒娇,一面用那后背不住曾那鼓熘熘的裤裆,那鸡巴头子顶着一层丝绸滑布,不住在软肉上来回游走,张洛觉着凉滑酥软,梁氏感到热胀梆硬,两下里舒坦,各自轻喘起来。
「不能哩,俺的鸡巴虽大,可也顶不透芳夫人的大奶子哩……」张洛一面喘,一面叹到。
「呸,一天天不想好的,竟憋着透妾身」梁氏软声娇嗔到。
耳听屌触两下里煎熬,张洛挨不住,抽手便要脱裤子,手到裤鼻儿却又叫梁氏扯住,只见梁氏回过身秀脸红晕,喘得眼神儿都软了。
「且不忙亮你那家伙,有些事我要问你,你且说与我听」梁氏不让张洛脱裤子,却把个凉滑小手搁在张洛裤裆间反复磨弄那宝贝儿。
「夫……。
夫人有甚要问,尽管问将来……」张洛见梁氏隔着裤子握出一条儿,又伸指头去抠那独眼儿,不禁惊叹一声。
「我且问你,你与那赵家小姐的婚约是甚时定的?」「早便定了,是俺六岁时俺师父和赵家大人定的娃娃亲哩」「那你为何不早与我说来?」「兀那时你我露水初成,我怕说与你,你吃醋不与我好了」「噗嗤~」那梁氏听后反倒一乐,轻轻弹了弹张洛的鸡鸡儿到:「你倒是个有心眼子的,小孩儿与我玩起心眼儿来了」「夫人这厢生气吗?」「你倒问起我来,我便不说哩,你且继续答复我,问完再作理会」梁氏手上不停,复又问到:「当日在客店,你为何不告而别?」「你在八部寺遭了妖尼迫害,淫毒兀自末在体内散干净,我便惧怕你对我不是真心,只是因那妖尼姑作法,强与我成的好事。
你那时高烧热重,我向店家讨了治你的方子,把你治好,恐你清醒后问我个骗奸守节寡妇的罪名,又因你是高门人家,便不好高攀,就只让店家女儿叫了你府上的人过来领你」「这么说,你是好心?」梁氏问到。
「是好心,是好心,只是因你太美丽,又是大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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