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的耳朵,训斥道:「小畜生!费尽心机跟老娘讲这些歪门邪道,你是不是跟他们一样,也想做绿帽王八?」
这时叶飞也不装了,径直承认道:「想!妈!儿子做梦都想服侍你跟奸夫交配,不停地跟我生为夫不详的野种弟弟,每每想到这些,我就泄的一塌煳涂。」
「妈!您还记得吗?每次一喝醉后回来,我就壮这胆子闻您下面,您可能误以为我对您有想法。」」
但其实,我只是想闻闻,奸夫有没有在您的骚屄里射精,我什么时候才能抱上野种弟弟。」
「你这孩子………」
听到儿子的表白后,苏婉晴一时间竟无话可说,她看儿子的眼神都迷惘了。
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出的绿春楼,直到第二天早上她睡到自然醒。
吃过陈梅留的早饭,她来到医馆,只见儿子跟个没事人似得,一本正经的给人看病。
接下来的几天,叶飞如同失忆了一般,对绿春楼的事只字不提,时不时还哼两曲,日子过的那叫一个滋润。
可苏婉晴则不同,自打从绿春楼回来后,她的心底,似乎被儿子打开了一道门。
尤其是晚上,每当听到陈梅放声浪叫时,她甚至回想起大学时,偷偷看过的色情视频,右手忍不住摸向双腿间,自我安慰。
然而,用手怎么可能让一个如狼似虎的女人得到满足?这一日,苏婉晴再一次受到隔壁的刺激,她又将两根手指,插进了自己的骚屄里。
结果不仅得不到满足,反而欲火越烧越往,直到她感觉自己在不发泄,自己可能要疯。
她艰难的爬起身,衣衫不整,步履蹒跚的走向儿子的房间,敲响房门。
叶飞打着哈欠开门,看到是妈妈,于是不解道:「妈!这么晚了,您有事吗?」
在见到儿子那一刻,苏婉晴再也坚持不住,顿时无力的朝儿子倒去。
见状,叶飞大吃一惊,慌忙将妈妈抱住,只觉妈妈的身体,烫的就像一团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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