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月看着冷浮云,方才不曾细想的羞辱言词,如今字字句句锥心刺骨,伤得柳清月体无完肤;满腹的委屈油生,开始管不住泪如珠粒般地落下,眼前人,在泪水蒙眬中也变得不真切。
几不可闻的叹息,柳清月还是质疑是否耳误时,人已然落入一片黑色的怀抱中,强而有力的臂膀箍紧她的肩头,熟悉的体温、平缓的心跳、
柳清月捉着他的衣襟,像是沈落无底深潭后所能找到的最后支撑。这人是开端,讽刺的是,竟成为她在这些事上的唯一依靠!
冷浮云捧着柳清月的后脑杓,低头吻住她的唇瓣,如火焰般的舌沿着唇形轻柔吮舔,湿热的气息呼撒在脸上,打断她的泣然、也扰乱她的心跳,冷浮云冷魅的双目半开半合地睨着她的眸,透着几分怜惜,在柳清月开口喘息的那一那,深深地侵入她的口中,激烈地勾缠着她被动的软舌,彷佛珍味地品鉴着。
吻落在她的眼、她的颊,在游移至她的颈项时,动作一滞,冷浮云满身的寒气无预警乍现,将柳清月从一片浑沌中惊醒,再下一刻,柳清月身上的斗篷化为万片黑色飞片,暴露出她曲线堪称完美的身躯,左堂之蛮力留下的紫青,正点点有如白帛上的墨渍,明显得叫人触目惊心。
看得出冷浮云正极力刻制自己的怒气,瞪视着柳清月,森冷的字句自他紧咬牙关中蹦出:“为什么……不让斗杓杀了他?”
柳清月直视着他的瞳,分不清他欲意为何,杀左堂之?因为左堂之动了他睡过的人……还是因为左堂之动的是她?柳清月不明暸在这征结上,她是以一个玩物的身份居多,还是以柳清月的身份居多……
咬着唇,柳清月嗤笑自己还在乎这些,垂下浓密眼睫,喃语道:”因为……不值得……”就算在她的界定里他是不同于左堂之,但严格上说来,他们施加于我的……并无相左!
她已是自贱地苟活着,又何需要左堂之为她这种人赔上一条命?
冷浮云手强抵着柳清月的下巴,柳清月见冷浮云的眼中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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