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裘裴心高高在上的江湖地位,似乎无法再容忍冷浮云的轻贱,可裘裴心又曾想过,今日就算毁去那个人,他也会受制于出手援助的明宫神教教主啊!难道盟林盟主的头衔,值得他傀儡一世?
但最重要的是,拿她出气有什么用?冷风袭向柳清月衣不敝体的上身,窜起的寒意牵带着羞辱与恐惧,但都不及堆累的恨意!这里是武林大会、江湖各路豪杰群聚,但在比武擂台上演出的,却是目前手难缚鸡的她,会发生的,将是三等下流人也羞于启齿的丑剧,柳清月奋力推拒着裘裴心摛拿住腕部的手,文风不动。
转眼瞥见台下的兄弟,因顽抗让裘裴心的下属以棒击而口吐血痕,重伤倒地却仍是担忧地呼喊柳清月的名字,慕蓉方,更甚是几名在丰清城才见过面的人也是极力反抗,婉儿已是泪流满面,如溃堤的伤恸重击着柳清月,渐渐,柳清月松开挣扎的手,垂下螓首,乏力地任裘裴心提着她。
台下步上几名壮汉,不顾现场喧嚣,褪去衣衫展露结实的胸脯,其中两个人更是淫秽地一面直勾视着柳清月一面把玩下身,不堪的耳言传来,白了她的面容。
柳清月掉过头去,盈着泪望着台下己是满身灰土的柳孤渊,无言地传递着欲死的意念,即使是柳清月的自尊早被片片践踏在地,但也无法容承自己在兄长面前、在众多武林名宿面前,被如此污辱!此刻就算是她不死,日后也断然无法苟活在人言之下。
裘裴心命令道:“清月仙子你还有机会……把那个人叫出来,我就放了你!”
狂怒让柳清月的眼眸分外明亮,柳清月带着不齿冷视着裘裴心:“即使没有他,你的卑鄙仍会让你只是蛆虫之辈!”
裘裴心面脸闪过羞愤:“那你呢?清月仙子,你又几时清高?”
“我是不清高,但至少行得端、坐得正;而你裘裴心即使当了一辈子的武林盟主,却仍是他人脚傍的一条狗。”
“住口!”彷佛被踩中痛处般,裘裴心的愤恨地打断柳清月。“那是你不知道!为了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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