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顿:“月儿,你知道吗,那场战斗,我没有尽全力……他也没有!”
“为什么?”不论慕容袁是什么理由,诸杀冷浮云乎就是他的最终目的,很难想象,在这么一个稍错即亡的战况下,这两人却未全力相搏。
“我当然是因为月儿你啊,你就在下方,若施杀着,我没有把握不会池鱼至你,而他……月儿,裘裴心会用你来引他出来,一定有原因吧?”
原因?裘裴心会用她引冷浮云出来的原因当然是有,但……难道要柳清月据实以告?
她和冷浮云本就是死对头,后来在秘境地强要了她的身体?她在冷浮云面前,不过是一名自贱的娼妓?说裘裴心把握的,是目睹柳清月自己送上门去,然后承受恩泽地离开?
每一字句凝成思绪、缠上舌尖时,都只是锥心无比的痛楚,过往曾经重重迭迭压在柳清月胸口的阴郁,过往一直反反复覆旋绕柳清月心绪的不堪,随着慕容袁一句问话纷然涌现,一波波,击得柳清月无法喘息。
似乎是用尽全力,才没有让心里化成水雾的悲泣夺眶而出。
慕容袁等不到柳清月的回答,神色也沉重许多,伸出手指拂向柳清月的额际,黑色的瞳仁里盛着许多未名的情绪,让他看来有着不同以往的认真:“月儿总是愁眉不展,总是满怀烦忧,殊不知他人见了有多少怜惜痛心?若不弃嫌,慕容袁是个好听众,更会是个好帮手。”
柳清月摇着头,垂下眼不愿正视,就算慕容袁比起其它人更切近症结所在,但有些事,是说不出也……没人帮得了的。
慕容袁看着柳清月的伤怀,深吸几口气后,唯唯诺诺地问道:“月儿,那个人……”欲言又止,模样很是为难,似乎是什么开不了口的疑问;“我只是猜想,但他……那个……他有没有……”几次后,终于泄气地抓着头发,语焉不详地自喃:“应该……不可能吧……周天星辰殿的人不会遇上这种事的……”
柳清月还不甚明白慕容袁意指何事,他只自顾地甩头摆手,似乎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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