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然后,再为自己的不知羞耻而痛恶。
恨与不恨之间,突然变得难以捉摸,柳清月猜,柳清月恨自己的无用甚至比恨他还要来得多吧……
莫另看着柳清月沈思不言,以为柳清月被他的论调所惑,感动地握住柳清月的手道:“月儿,只要你给我机会,莫另一定许你一生!”
柳清月呆呆地回望他,好一会儿才想起他说了什么,莫另的意思,人生苦短、真心难求,即使她前世是男人,情爱仍不可抹杀是吧?“莫少主说的,是两情相悦……”莫另点头如捣蒜,脸上充满光彩,好似柳清月接下来就会答应他的请求一般。
“可是,莫少主……”柳清月顿了顿,有些不忍心地告诉他:“我……没有喜欢你啊……”
莫另的话对柳清月起了相当作用,柳清月无法不去想,和冷浮云之间除了忿恨外,还有着什么?或……不应该有着什么……
柳清月用尽心思却还理不清纠结的丝线,总在该与不该中踌躇不前,只是每次盘缠思绪,都迭累着想见他的冀望,思念滴滴点点积聚着,竟到强行也不能自制的地步。
“月儿?你又在发呆了?”柳方易担心地探了探的柳清月额,“千万别是个丐帮那个白痴少主传染了什么笨病才好!”
柳清月自沈思中转醒,摇摇头:“想……事情罢了……”
柳方易笑道:“幸好!”想来丐帮以后在二哥的印象中,都脱不开笨字了。”
柳孤渊说,“再半天就可进城,前方山脚下有卖茶,你要不要先作歇息?”
柳清月一直认为能再见到冷浮云,却没想到是在这般情境下!
两三个惊惶失色的茶客、局促不安的店家,戒慎谨防的兄弟、笑容可掬的斗杓;柳清月伫立着凝视着那依旧墨色的身影,断线般的珠泪如溃决般滚滚而出,任柳清月如何尽心尽力,也完全地无法抑止……
柳清月想,那绝对是兄长们出道后,难得地落荒而逃。
森然的冷风,强灌进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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