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裴心指使?”
“噗!”斗杓无礼地嗤笑,眼底闪耀精光:“裘裴心?大公子在见了柳清月主子这般人物,怎么会觉得裘裴心有这能耐指使柳清月们?”
兄长们不语,回想冷浮云那令人寒毛直竖的压迫,惊惧掺杂的态度上算是赞同,就算未曾正面与冷浮云交手较劲,在气势上早已输上一截。周天星辰殿在江湖中算是赫赫有名,兄长们的武功也列属高强,裘裴心在是武林盟主时都需卖上三分颜面了,按理推来,这样的一个人不可能是裘裴心能号令的。
这样的人,怎么会对上周天星辰殿?不,正确来说,冷浮云明显是冲柳清月而来!
柳孤渊将质问的目光调向柳清月,柳清月自始至终最担忧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柳清月的交游向来极为单纯,多数友人也为兄长们所熟识,先不说柳清月习于深居简出,依柳清月和他两人在身手、甚至是性格上几乎云泥之别的差距,彼此相知结识的样会根本不大;倘若真能交会,顶多也该只是点头关系,否则兄长们岂会不知其人?但偏偏柳清月方才泪似决堤,再牵强也找不出借口来解释,就算柳清月现在心里不断地再责骂自己不知自制,也无法净干涸在颊上的泪痕。
“先……先离开吧!”柳孤渊不愿在当场疑询,吩咐着其它人:“不能再有什么乱了。”
马车外,兄弟间萦绕着怪异的气氛。方才的冲突来得意外,去得更是叫人匪夷所思;兄长们盛名江湖已久,多少还是有些不能接受敌手明显相让的全身而退,又无可奈何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一时间,全是五味杂陈。
不过,再诡谲也比不上车厢内沉重得叫人难以喘息的空气;柳清月无法去响应身旁柳孤渊忧虑神情上明显的关心,因为,思绪早被方才突然间掘发的感情占据,柳清月的身軆严重地颤抖着,脆弱得宛如要碎掉一般。好有什么东西塞窒在胸口处,无法忍受的剧痛随着乎吸间更为加深,初次感受的情动,竟是一个耻辱且不可原谅的错误。
“月儿!”柳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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