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各出数指,持那下衣裂口往两边撕扯,“哗”的一声,那红红白白肥肥暖暖一堆美物蹦将出来,看得王老绾三魂去了两魂。从前行房事,黑灯瞎火,乱捕乱射了事,只知有个肉眼,何曾见过这等阵仗?
“呆子,还不行事?”余娘口里热气腾腾,胯下亦是热烟腾腾,只见那两片紫晶油亮的腊肉中间,粉嫩科闪的皱肉中心,圆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媚眼,却不见眼珠。王老绾知她嫌自家反应迟缓,却不着恼,他挺枪上前,往那独眼里冲刺,“啾”的一声,余娘尽吞没了硬物,口中却还在叫:“还有无?还有无?”
老绾心存诧异,脱口而问:“每人均只一根,怎会还有?”余娘恼道:“你若长有两根,那可真是天下至宝了,我问能否再长些?”老绾猛力一挫,算是回答。
“如是最妙!”余娘欣然畅呼。她知天授此人此物,不会长了,只得自家夹持紧些,耸癫摆扭,多处寻找刺激,堆堆杀杀欲火。
王老绾只觉里处热辣无比,彷若出世之初初沐盆场,自里至外俱是烫的,俱是舒畅的。初还听从余娘吩咐,后却如野马狂奔,一气夯了八、九百下,累得他大汗涔涔,喘气如牛,而肉体似若已不复属他所有,只管耸了又退,退了又耸。
“我、我、我快丢了!”王老绾涨的满面青筋暴跳。
“快、快、快,抽出来!”余娘跌下高高耸起的胯部,腾出手捏紧老儿那根紫箫般的硬物,只见它头如蛋卵,乱蹦乱跳,宛若脱兔。余娘知它将泄,便手做环状套住龟头冠沟处,意欲迫精退回,再图酣战,但老绾心意难收,恨不能连魂儿都泄飞了去,余娘见那龟头厥然翻身,便知不可止也。
“呼啦!”黏黏絮状白物如飞蝗射出,敷了她一个满面糊涂。
泄毕,王老绾欢然而语:“娘子,平生听那传官唱‘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甚觉迷茫,今日既交,方信其言不假。娘子,老儿若得夜夜享得,你便要做我娘亲,我亦是甘愿的。”
余娘本欲再战方解馋,听老儿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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