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终遣言,不觉讪笑,想你活在,一夜连肏数女,快活够了,临终却说甚么色诫,敢怕我肏了你的几房夫人罢,真没啥意思。况大娘早就邀我肏了她,你老亦是知晓的,只是空空荡荡如游大江,料她被你开山牛犁阔了,故如此尔,我便找几个未肏过的,尝尝鲜味,想是不同。王景遂於老绾墓前想那淫乐之事,不由痴了,他乃少年人,血气方刚,平时又经余娘点化,想了一阵,裆中小物便翘翘硬硬,一柱朝天了。
金儿眼尖,觑公子怀里耸起一物,以为他怀里藏了蜡烛,遂叫道:“银儿快看,公子把蜡烛揣怀里哩!”甚觉有趣。
有诗有证:
老子亡魂尚未定,淫儿焚香思春紧;
无知丫鬟喳喳叫,公子怀中蜡根挺。
却说此蜡擅咬人,又挖又扯凶而狠。
且说王景思春物挺,金儿、银儿却道蜡烛入怀,王景被她俩惊醒,低头看,果见衣衫凸鼓。拿眼看嘻嘻笑丫鬟,却见她俩粉眉窖山,盼顾生情,玉颈酥怀,玉免惊科,一色儿小红短襟拢不住凹凸骨肉,大腿中间一条缝儿流淌出若许柔情。王景瞅瞅金儿裆部,又瞅瞅银儿裆部,一个高高陡陡,宛平原大坝冒小丘;一个尖尖鼓鼓,似新插稻种萌芽出。
王景平时咂她俩香嘴,摸她俩胸怀,已然熟谂十分,只是不曾一睹胯下风光,此时淫心既动,便欲下手。
却听哗哗风急,冷气袭人,她俩俱抖索不已,王景出语试探:“今晚恁冷,寒夜如何且过?”
金儿道:“室外虽冷,室内置有火炉,公子勿虑。”
王景又道:“想我父亲大人,凄然寡居荒山,为儿心却不安,今晚伴他一宿。”
银儿诧道:“公子今日言语颇见孝心,只平时不甚恭敬,老爷在天之灵听你言语,定欣喜不已。”
金儿道:“天气实冷,公子宿於荒家,恐冻坏了身子,小的不好向家主母交待,还是早回为安。”
王景隐隐笑道:“今晚宿此,那是不改的,金儿回去,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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