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不抢自家阳物,乃猛吸猛吹,伺弄得金儿神魂颠倒。
王景双手紧捏金儿乳房,嘴里舌头亦如乌江长龙般放肆扭摆,金儿上下俱被堵了,焉能出声,户里淫水连冒,口里津液汨汨,银儿只觉时不我待,遂尽根吞没王景阳物,让那大头冲来撞去,有时幅度过大,觉全根扯脱,直急得双手乱逮,真如鸡儿出了笼。
他套弄六百余下,突觉户内猛地一吐,顿时,麻辣酸痒味儿涌上心头,公子尚不知情,竟大挺一回,那大头抵於洞底,银儿“啊啊”叫一声,大泄。
王景龟头如浴兰汤,扑伤得扭了几扭,几欲大泄,亏银儿醒神早,急急升臂提脱,置阳物於空处。她知公子泄了必软,而她又得变回狗,遂提了臀儿,只见她股间哗哗流落若许亮物,一片连一片,宛若削得甚薄的白萝卜片。
此时,她只顾得自己快活,遂弃了金儿阴户,公子亦疑神体味销魂滋味,亦停舌不吭,金儿顿觉两头落实,挣脱而视,顿时怒骂:“银儿贪心鬼,又偷吃一回。”
银儿脖子一梗,道:“实乃公子之物欲肏,你不知,故我肏了,不算数的。”
有诗为证:
肏你肏我皆是肏,你肏我肏也是肏。
肏到魂飞魄散时,紫荆棍儿也能肏。
且说王景见二女争吵,遂调解道:“你俩不要吵,只要店儿开了张,还怕揽不到活计?金儿,你那扇门儿尚未启开,便和人抢生意,这便是你的不对了,来罢!让我掀了它。”
金儿闻言,果至,却不知站着好,还是躺下好。银儿遂笑道:“爬下罢,只须翘起,把那小门亮开就行。”
银儿原是戏言,金儿却当真伏於床上,翘起白白亮亮小臀,玉腿略分,直立,果将那扇小门亮将出来,宛似老母猪拱槽那般。
王景移她臀后,扶着阳物去揭门,却低了几寸,银儿以手拍臀,且道:“略降降,好罢!”
王景阳物果然又大许多,龟头紫亮,好似一颗小洋葱,单眼里亮水汪汪,呈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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